宋總冷笑,“給臉不要臉。”
鄭時樾到這時才抬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宋總,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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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茜隨便找了一個沒人的包廂,鉆進去,燈也沒開,撲在沙發上嗚嗚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罵,把她這輩子僅有的不多的罵人詞匯全部用在了剛剛那個宋總身上。
anna姐就是騙她的,說什么給她機會,根本就是讓她來陪一圈老板喝酒。
“嗚嗚嗚都欺負我在家里也有人欺負我,到了外面還有人欺負我”
“一群cheaan狗東西去死去死”
“別吵”
秦佳茜陡然聽見有人低聲呵斥,她嚇得魂都沒了,很快,她才看見一個男人站在不遠處。
冷硬的手指把玩著打火機。
“剛剛聽到什么沒有。”男人聲音低沉,含著一絲陰戾。
她呼吸屏住,是上次在爺爺的生日宴上遇見的男人。
秦佳茜沒有想過還會遇見他。
他是比酒桌上那一圈男人都要更恐怖的存在,他不是善類。她聽家偉說,這人是東南亞孟家的養子,掌管著孟家一半的生意,銀爍賭場也是他在打理。
所以她連忙認錯,恨不得給他跪了磕幾個頭,求他放過她,她可什么都沒有聽到。
“沒有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有聽到”她捂住耳朵,一雙泛紅的眼睛巴巴地看著他。
孟修白嗤了聲,覺得她還真是蠢。
一個美麗而愚蠢的女人,在酒桌上就是最佳的獵物,她難道不知道
孟修白不理會她,徑直離去。
他來這里是應鄭時樾的邀請。鄭時樾是銀爍的客人,前年認識的,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之后又接觸過幾次,一二來去就成了朋友。
鄭時樾沒事就喜歡來大馬找他喝酒,這次他來了濱城,鄭時樾說什么也要跟他接風,還說要帶他認識一個人。
認識誰他不感興趣。
他擔心他遠在京城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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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樾來了沒有,修白哥。
鄭時樾你不來,我喝酒沒意思,這局快完了,要不我們直接轉戰去酒吧
孟修白邊走邊發消息過去不是要帶我認識誰
鄭時樾看了眼旁邊的空位,笑她跑了。
我已經到了。
那行,106包,快來。
幾分鐘后,孟修白推開包廂門。鄭時樾立刻站起來迎他,桌上的人都覺得稀奇,望過去。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兩人熟稔地交抱,“來,帶你認識陳導。是我們鼎鼎有名的大導演,拿過戛納提名的。”
鄭時樾低頭耳語“你不是想在大陸投資嗎我現在投的這部電影不錯,保守估計票房十五個億往上走。你想進來,我讓你一半的股。”
孟修白“你看中的,自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