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吃不了一點月亮好像比剛進山圓了
入門路過被掰彎好無奈我也覺得
萌新屋里汪汪1
十幾二十個人同時說了這個現象,安西皺眉,看來景區內的月亮還會變化。
至于為什么會變化,這沒什么好猜的,規則中說的是“山是友好的”,不代表山里的月亮也友好。
這時,正前方出現了一個穿著沖鋒衣,手里拿著釣魚竿的中年人。
安西一邊琢磨著規則,一邊靠近他,將車停了下來。
對方一看有人,愣了一下,就說“你怎么還在山里”
安西反問“叔叔才是,這么晚了怎么還在山里”
中年人就說“我來夜釣的,住在附近。這邊晚上不安全啊,你還是早點回去吧。不對,這個時間你也出不去,還是去我住的地方歇一晚吧。”
他指著不遠處密林之中的亮光。
安西看了一眼,就說“叔叔你就一個人啊我一個女生,半夜跟著男的進小屋,怎么都看起來不太安全。”
中年人道“我和我老婆住一塊兒,家里也有空余房間。我是這風景區的守林人啊,你別害怕。走吧走吧,這一塊兒晚上老有怪人出沒。”
安西把車停在路邊,跟著中年人往光亮處走。
她的雙眼看到了越來越多的紅色,遠處的光亮仿佛是在血泊之中沉浮的燈泡,走到最近處,卻發現那光亮根本不是來自燈泡,而是來自小屋本身。
小屋是一只浸泡在紅詭血泊之中的鮟鱇魚。
它張著大嘴,正在等待他人進入口中。
中年人安靜地抓住安西的肩膀,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小屋,進去吧。”
安西的眼睛看著他滿手紅詭物質,心想如果是平時,這么大的量早就讓她神志不清了。
眼前的鮟鱇魚也是,完全是借著紅詭物質造成的效果,以及黑夜之中什么都看不清的光線,讓他人誤以為自己是個茅草屋。
胸口一暖,安西感覺自己身上的紅詭物質開始朝著胸口的身份牌上涌入,它開始為自己吸取多于的紅詭物質。
“老公,你帶了誰回來呀”巨型鮟鱇的嘴里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
“一個迷路的小姑娘。”
安西轉頭看了一眼,發現他臉上的人皮似乎歪了。
人皮之下,浮現出一層紅色魚鱗。
安西不說話,緩緩往前走,裝出昏昏欲睡的樣子。
她聽見一旁的中年人按耐不住地對巨型鮟鱇說“可以了吧,這個女孩子的外表很漂亮吧這樣我們今晚是不是可以”
“哎呀,你腦子里怎么都是那么點事。不生孩子你活不下去嗎”
“沒辦法,不然我找你做什么。快點吧,你把她吃了,皮扒了,然后”
安西轉身一抬手抓掉了他的。
人皮之下,露出一張一臉懵逼的翹嘴魚臉。
安西“呵呵”笑了一聲。
轉身一邊快速離開小屋,一邊對兩條魚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游客。不需要你們的小屋。”
她自帶身份牌,有任務,不會被識別為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