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辛北原本嘴角還掛著沒散去的笑容,現在已經徹底消失了,變成了面無表情。
餐廳抱起姜遙的那短暫的接觸,就像是給他的最后獎勵。
接下來的日子,度日如年。
他們從牽手、擁抱,到親吻,郁辛北都“有幸”見證。
郁辛北對情侶的相處日常毫無興趣,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注孤生的命。但現在這一對情侶的相處日常,卻刺傷了他的雙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姜遙就像突然出現在他生命里的光亮,但他沒抓住。她變成了別人的女朋友。
他想死心,但死不了。
即便被暴擊傅言淮進了姜遙的房間,許久不出來。
但郁辛北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靜靜地站在門外。
麻木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甚至慶幸自己能聽到一點點屬于她的聲音。
微弱的呻吟,像是在最美妙的頂點泄露的氣音。
也許他聽錯了。這里隔音還不錯。
但這種似是而非的像是幻覺的聲音,更讓人備受煎熬。
想象最折磨人。
直到第二天傅言淮出來,笑著跟他說“加工資”時,郁辛北顯露了抗拒,生硬地拒絕了。
姜遙睡了一上午,中午傅言淮回來,陪她一起吃飯,又帶著一起去公司了,晚上兩人還要一起去看演出。
上車的時候,姜遙突然發現郁辛北眼睛通紅。
她難得體貼一下保鏢先生“你的眼睛怎么這么紅是不是沒休息好我早說了晚上可以換班的嘛站著睡覺哪能睡得好”
郁辛北戴上了墨鏡。
傅言淮跟著看了一眼郁辛北,笑了一聲“你怎么這么關心他”
話是有點醋味的,但他的嘴唇在姜遙的耳朵尖上碰了一下,所以看起來更像是情侶之間的調情,“郁辛北”和普通道具沒啥區別,都是用來調情的。
姜遙注意力轉移了,瞪了一眼傅言淮。
傅言淮再次湊近,這回實打實地嘬了一口她的臉蛋。
“你好歹是傅總,注意一下形象。”姜遙輕輕打了他一下,毫無力度,更像你來我往的調情了。
郁辛北的眼珠透過墨鏡的遮擋,直勾勾地看著,喉結滾動。
到了公司。
姜遙和傅言淮在前,郁辛北跟在后面。
在進辦公室的時候,傅言淮攔住了郁辛北“我在的時候你就不用跟著了,可以離遠一點。”
郁辛北卻問姜遙“可以嗎”
姜遙還沒說話,傅言淮先笑著說“你果然很聽話以姜小姐為中心,這一點姜小姐很滿意。但這種時候你跟進來,難道是想給我們錄小視頻嗎”
或許是純粹覺得這話太露骨。
也或許是傅言淮話里的硝煙味太重,連姜遙都感覺到了不舒服。
所以她幫腔了,幫的是郁辛北,因為她的保鏢太不善言辭了“他是我的保鏢當然聽我的,還有,不許欺負我的保鏢”
傅言淮笑著把她摟到懷里,低頭親昵地問“欺負你,可以嗎”
這個“欺負”是怎樣的欺負,不言而喻。
所以真正被欺負的,只有郁辛北。
門緩緩帶上,他看到傅言淮的手伸進了姜遙的肩膀處,像是在拉她的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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