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他一閃而過的想法。
當郁辛北真的來的時候,傅言淮可不是這樣的想法,他想殺了他。
姜遙回姜家,是想等傅言淮冷靜一點,再回。
現在,事與愿違。
傅言淮更不冷靜了。她連句話都沒來得及留,就被塞到了傅言淮的車里。
與此同時,得到了更加猛烈的懲罰。和姜謄所受的待遇當然不同,她的懲罰都在床上。
傅言淮,經過最初的瘋狂,漸漸冷靜下來,也更理智了。
瘋狂只會讓姜遙離他越來越遠。
可他并不想失去姜遙。
他開始反過來祈求姜遙的原諒。
“遙遙,我是真的氣瘋了,我說的話也都是氣話,我是一個男人,沒有男人能接受這種事情”
姜遙第一次被傅言淮這樣粗魯對待,早就攢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怒火,只是鑒于傅言淮的瘋狂勁,無可奈何。
但傅言淮一軟下來,她氣勢就漲了上去,聽到這話當即反駁,毫不留情地碾壓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小郁就能接受”
傅言淮忍了又忍,把一顆想殺人的心給忍了下來。
姜遙也在忍受。
她在力量上不是他的對手,只能忍受傅言淮的瘋勁。
但不能忍的是,傅言淮沒幫她出頭對姜謄大打出手,但姜爾雅一點事都沒有
可她才煮了一條魚而已,姜爾雅的賬還沒算好呢
她要把姜爾雅狠狠的打壓在泥里,讓姜爾雅也受她曾經受過的苦,讓姜爾雅在姜家再無立足之地
姜遙一邊在某些地方和傅言淮進行著似是而非的搏斗,一邊要求他去幫自己對付姜爾雅。
但都被傅言淮忽略了。
于傅言淮而言,世上已經沒有多少難事,最難的事情是和姜遙有關的事情。
他以為,“要讓姜爾雅付出代價,要把她趕出姜家”不過是姜遙使性子而已。
可姜爾雅算個什么別說姜爾雅,就是整個姜家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可以隨時讓姜家破產乃至消失在京都。簡單的事情,當然不足為懼,無需重視。
他不急著出手,因為想要姜遙知道,他在京都有多大影響,可以輕易左右很多人的命運。
對她,他已經足夠容忍了。
她應該知足。
可在姜遙眼里,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她最在意的是搶走過本該屬于她的東西的姜爾雅。
至于男人,傅言淮趕走了郁辛北,打了姜謄,這些事情就已經終結。
于她而言,姜爾雅才是頭號敵人。
是害她過敏、頭疼的始作俑者,也是造成她事事不順利的罪魁禍首。試想,如果不是有姜爾雅,她就不會過敏,不會頭疼到在床上躺了兩天,姜謄就不會守在她房間,自然就不會和姜謄有什么故事,也不會讓傅言淮憤怒如此,導致她現在說什么傅言淮都懷疑,不信任。
所以,姜爾雅必須要受到懲罰。
當傅言淮用一種近乎瘋狂的方式懲罰她,卻任姜爾雅逍遙在外的時候,姜遙很生氣。
姜遙準備自己親自去算賬時,被攔了回來,就更生氣了。
這次,不是因為保鏢問題,而是單純的因為傅言淮不許。
姜遙“你竟然敢囚禁我”
傅言淮陰沉沉地說“等你什么時候決定再也不見姜謄這些人的時候,我會讓你出去。”
姜遙“要是你幫我懲罰了姜爾雅,我就不會想出去”
姜謄是傅言淮的逆鱗。
姜爾雅是姜遙的死敵。
沒有人能完全理解另一個人。
兩人在姜家人的問題上產生了巨大的分歧,誰都不肯先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