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法神官們和高狄的兩位侍從立即應道。
“咳,我的意思是,”頓了頓,“我親自來。”
“啊”神官和侍從都愣住了。
雖然高狄出手效率最高,但哪有boss保護下面小弟的道理難道說來人的實力極強,他們聯合起來也對付不了
高狄默默蓄力不解釋。
開玩笑,主還在旁邊
神官們平時執行各種任務,總會在最終時刻喊出一句“請吾主見證”。這是戰斗習慣,絕大多數時候,他們的行動都不可能被“主”見證。
但今天是字面意義上的“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絕對不能讓給其他人。
一個街區外,羅莎琳正帶領一支黑袍小隊潛行靠近。他們全都佩戴了隱匿魔器,沒有引起執法隊和居民的注意。
“分三組行動,一組敲門吸引屋內人的注意力。二組從窗口拋毒藥符文石進行攻擊,三組直接在對面樓層進行遠程射擊。”
“那您呢”下屬問道。
羅莎琳在作戰中向來沖在最前,所以直面戰斗的一組更符合她的定位。但昨夜她做了個噩夢,夢中她被一道憑空出現的黑刃刺穿了心臟。
作為織夢者,她的夢必然有預示意義。
如果不是夏洛特大人給她種下了監控標記,她現在恐怕早就收拾東西逃出約克城了,“我跟三組,現在所有人開始行動。”
下屬有些意外地掃了眼羅莎琳,但終究什么都沒說。
只是,故事的開端與他們想的就不同。
十人小隊根本沒有分頭行動的機會,就在他們邁入這個街區的一瞬間。每個人的身后同時出現了一道足有小臂長的黑刃。
就好像這條黑刃一直跟著他們,等著他們邁出這一步,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們殺掉。
站在最后的羅莎琳恐慌地瞪大雙眼,第一反應不是開口提醒、讓隊友們躲避,而是立即防御、轉身就跑,但可惜的是,屬于她的黑刃也早已就位。
一瞬間,十個人胸口被洞穿,幾乎整齊劃一地朝前方倒去。大片大片的血液染紅了半個街道路面,但往來之人沒有絲毫察覺。
“解決了。”高狄微笑,“我設了隱匿陣法,你們派三四個人過去收拾好尸體吧,不要驚擾了附近的居民。”
神官們從來沒經歷過這么離譜的戰斗,他們還沒看到,敵人就已經被消滅了。如果說話的不是一位半神,他們肯定以為這是玩笑。
埃爾頓翻了個白眼,視線鎖定在漆黑鏡面之上。
夏洛特勝券在握,竟然沒有持續給維克多三人施壓,似乎是很享受這種逗弄獵物的樂趣,“嘖,還在猶豫嗎”
“難道,諾克摩爾這條命你們不想
要了還是你們想拖延時間,等到別的夢境教徒再帶人進來支援你們。”
“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現在的夢境世界經過了坍塌和重塑,實現了與現實的自我封閉,除非殺了我,否則你們絕對出不去。”
三人面色沉靜,都沒有露出失望之色。
阿蘭娜“我怎么知道,那囚籠中的就是隊長,而不是你幻化出來的一個虛影別忘了,你之前就用過這招。”
“哦,我倒是忘了這一點,”夏洛特沒多想,“那我就將他喚醒,正好讓他看一看你們猶豫的嘴臉。”
一道靈性力量涌入諾克所在的囚籠。他仿佛從溺水狀態中驟然復活,猛地咳嗽了起來。
“隊長,你能看到我們嗎能聽到我們的聲音嗎”阿蘭娜希望夏洛特沒有瘋狂到損傷隊長等人的心智。
“隊長”維多利亞想要遠程投放圣光治愈,但她實力不足,最多只能籠罩前方十多米的范圍,而諾克距離太遠。
“阿蘭娜維多利亞”
諾克努力睜開眼,卻差點被眼前白色靈性牢籠灼傷。記憶慢慢回籠,他很快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就是諾克摩爾本人,你們還懷疑嗎”夏洛特打斷了他們的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