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狗的身體影響到了他。
不過古話說的好,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他這條狗命以后就是她的了
伏洵逸已經完全將接住自己的人給忘了,但沈確還沒忘了他。
“你家里不是已經有一只貓了嗎這狗我帶走了,會給它找個好人家。”
寶珠的目光從狗身上抬起,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家有貓”
她今天才把小白領回去,沒有發朋友圈,更沒有在沈確面前提及過,他不該知道。
沈確聞言,按住狗脖子的手一重,面上卻毫無變化。
他抬抬下巴,示意寶珠低頭看自己的腳。
“你出來的時候,襪子上有貓毛。”
她出來的急,鞋子都是室內穿的拖鞋,奶黃色的襪子上仔細看去的確粘了幾根白色的貓毛,是小白撒嬌時蹭上去的。
“喝醉了還那么敏銳。”寶珠嘀咕一聲,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被沈確按的動彈不得的伏洵逸卻不這么想,在寶珠問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從按在脖子上的手的力度變化察覺出青年的不對。
從兩人的對話中,伏洵逸立刻推斷出按著他的男人要么是自己跟蹤,要么是派人監視了寶珠。
他努力抬頭,想看清男人的表情,目光一落在他的臉上,整只狗僵住了,而后忽然叫了起來。
“汪汪”
沈確
伏洵逸終于知道先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他驚訝地喊出沈確的名字。
對方也的確低頭看向了它“你看,這狗受到人類的傷害,已經對人類產生戒備心理,情緒不穩定,還是讓我帶它走吧。”
胡說八道可愛的小狗就叫了兩聲,他是怎么得出這種結論的心理陰暗
伏洵逸咬牙切齒,不叫了。
寶珠也覺得他胡扯,何況這狗還是她要養的任務對象,她白了沈確一眼,低身往伏洵逸那湊近了些。
“你會乖乖的,對不對,姐姐喜歡乖狗狗。”
“汪汪汪”
沈確聽到這狗嗲聲嗲氣的叫聲,心知自己沒有猜錯,這狗果然很會撒嬌。
寶珠笑了。
垂落的長發落在沈確的臂膀上,在即將觸及白狗身上時,被沈確用手接住。
“小心,它臟。”
伏洵逸又想叫了,但他吸取了先前的教訓,不愿叫沈確抓住抹黑他的機會,故作委屈地低下頭“嗚”
“小可憐。”
寶珠伸手想摸摸它的頭,被沈確拂開。
“洗完再摸。”
“你把它放腿上怎么就不嫌臟”寶珠不服氣。
這話提醒了伏洵逸。
他一個激靈,想從沈確腿上跳開,結果又被按住。
沈確從狗肉館出來的時候已經發了消息給助理。
“確定要養這只狗”
寶珠發現他原先迷離朦朧的醉眼清明了些,想必是醉意散去,逐漸清醒了。
“嗯。”
“你先回去,明天一早,就能看到它變得白白凈凈的,出現在你家門口。”
沈確說完,打算下車。
寶珠知道他說話算話,但有件事她還沒來得及細問“香蕉呢它一直在啄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