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只覺得小悠在福岡或許有過一段比較特別的經歷,再加上從事情報行業,人脈也會比一般人多一些。
但他真不知道對方竟然還能當荷官啊。
尤其看她跟那些做過來的賭客談笑風生還不耽誤邀請人插墊片分牌的樣子,這沒幾周或者幾個月以上的實戰經驗,做不到吧。
“這位客人hit真是有魄力啊。”
“哪里,熱熱身而已。”
客人顯然對這份夸贊十分滿意。
看看,手勢
和術語都如此熟練。
兩個男生看的目瞪口呆。
直到被在場的領班責備。
“你們兩個干什么呢,還不快來幫忙。
他手上拿著一瓶酒▏▏,顯然是正要給客人送過去。
“是的。”
“抱歉。”
兩人迎了上去。
“你去那邊,你去給小拍賣場的客人服務。”
大概是領班的男人忙的要命因為他們這是特別會場,侍應生的篩選就十分重要。
換言之就是,大多數時候,他們都處于人手不夠用的狀態。
注意那兩人之前看的桌子,他皺了皺眉因為那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但看她漂亮的手法和應對方式,又放下心來。
大概是從別處抽調來的老手吧。
就像福岡的殺手們能靠著直接分辨警察一樣。
他們這樣長期在du場等地工作的人,看人也是有一套的。
生手或者不適應這樣場合的臥底們難免會展露出不自然或者生疏的一面。
但面前這個荷官一看就是老手哪怕是不熟悉的面孔,也讓人放心。
他自然的就放過了高月悠這個老手荷官,繼續去工作了。
而高月悠則是一邊當著荷官,一邊觀察著那個代號為匹斯可的老富帥的行蹤。
畢竟這才是她特地跑來的真正目標。
當然左手怪盜基德右手大外甥的,能多碰點情節或者彈幕的劇透就更好了。
不過沒有也不虧就是了。
難得見到東京這邊的場子應該有它的獨特之處吧。
大概是因為高月悠手法漂亮又能說會道,沒一會兒她這邊的桌子就成了人氣場。
除了玩家之外,還有不少來圍觀的。
又沒過多久,匹斯可也就是枡山憲三也跟同伴一起走了過來。
賭不奇怪。
但這邊湊了這么多人,應該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吧。
畢竟看熱鬧的是刻在大部分人的基因里的東西。
雖然對大多數人來說,年近70已經是要退休或者已經退休的年齡了。
但對枡山憲三來說,卻是他人生走向新高度的。
畢竟現在組織重新重視了日本這邊的業務。
那他這個幫組織打通政經界各個環節的名流就是必不可缺的,這種建立人脈,經營渠道的事情,哪個不是需要長時間去鉆研去燃燒心血那群拿到代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頭們做得到么
自己有代號的時候,那些人還沒出生呢
現在一個個的就心高氣傲覺得自己才是組織不可缺的主干,甚至還命令道自己頭上。
嘖。
想到先前發生的事,枡山憲三就忍不住火大。
琴酒那家伙,只是立了點功勞就對自己的事情指手畫腳,還把福岡失敗的事情怪
罪到自己頭上。
想到琴酒,匹斯可就忍不住握拳。
一點不知道尊重前輩,尊重功勛的狂妄小子。
一直關注他的高月悠見狀立刻趁著其中一名玩家離席去做別的的時候對他發出了邀請。
雖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這個表情明顯是不滿啊。
而考慮到他的年齡和身份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不順心。
再怎么說背后也有個兜底呢,應該不至于讓擺在明面上的展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