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有點想法了。
與其讓琴酒那家伙橫行霸道,倒不如讓匹斯可去壓他一手。
現在已經拿著證據了,就等于拿捏這匹斯可得弱點。
至少短時間內能給自己爭取更多活動的空間。
當然,這個人情要怎么賣
他還得再好好思考一下。
港口黑手黨首領辦公室一如既往的空曠安靜。
明明差不多占據了一整層的大小,辦公室里的東西卻少的可憐。
其中還包括了跟這個空間的裝修格格不入的云朵形狀沙發還有茶幾上的零食。
但也只有這一點
明明過去更多的。
穿著黑白兩色服飾的妹妹頭青年漫不經心的想著。
不過這些也已經是幾年前的流行了,如果小悠回來的話,應該用最新的才對吧。
養孩子,尤其是女孩子。
總要更精細柔軟一些。
“報告已經收到
,辛苦了。”
森鷗外合上手中的報告,放到一旁。
“沒想到我也看走眼了。”
他嘆了口氣。
a是他繼承首領之位后一手發掘并提拔的人才。
本以為憑借他的能力和手腕,有機會在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干部中占一席之位的。
“這不是首領的錯。”
鋼琴家立刻回答。
“若是所有人都能戰勝貪婪,那么它也不會成為七宗罪之一了。”
鋼琴家并沒有說什么溫情的話或者趁機表明自己的忠心。
只是闡述了一個事實。
“也是。”
森鷗外搖搖頭。
“就好像樹長大了需要修剪枝干,有些過去看起來是必須的存在,終究還是要被修剪掉的。”
“那么剪出的工作就交給我”
“不。”
森鷗外搖了搖頭。
“我準備交給太宰君。”
消滅叛徒的事情雖說交給誰都能做的很好。
但既然是已經跟外部糾纏不清的人,那還是交給太宰君做會更好一點。
究竟叛變了多久,又勾結了哪些人
“相信他一定可以完美的解決。”
“我知道了。”
“讓公關官協助他吧。”
“是。”
雖說沒少因為個人情緒而罷工撂挑子,但在大是大非上,鋼琴家還是十分服從首領的命令的。
畢竟就現在來說,他還是很喜歡旗會的大家的。
既然如此,那么保證組織的存續就是必須的換言之也就是會所,他會做一切能夠確保組織維持并且蒸蒸日上的工作。
“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聽完命令,鋼琴家例行行禮準備告退。
然而就在他行完禮準備退出的時候,他再次聽到了首領的聲音。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要說的了么”
鋼琴家抬起頭,就看到首領雙手交疊墊擋住嘴唇,只露出一雙期待的眼睛的模樣。
以鋼琴家的聰明才智,當然不會不理解森鷗外在期待什么。
只是想起是因為眼前之人的建議,小悠才離開去到福岡然后一去不返的
鋼琴家微微一笑
“沒有了呢,首領。”
別說本來就沒有了。
就算真有,這個時候也不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