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名字實在是
“我勸你還是聽小悠的比較好哦。”
一旁的公關官說話了。
他還是那微微帶笑的模樣,似乎完全不覺得高月悠這應給人套要素還臨時取名字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當然實際上他也確實是這么認為的。
畢竟又不是要他的命,換個名字怎么了
再說了,孩子不也是為了幫你才這么做的么別不知好歹。
雖然對方態度親切溫和,臉上也有笑容。
但降谷零卻覺得自己分明從他臉上讀出了別不知好歹幾個字。
怎么說呢,跟小悠在一起久了。
總覺得自己好像也產生幻覺了呢
很難評價。
但確實自己好像沒有理由拒絕。
于是降谷零艱難的點了點頭,認下了自己的這個新身份。
從今天起,他在橫濱就不再是公安的降谷零,也不是組織的波本安室透了。
他是全新的奈亞拉托提普。
“那身份”
“哦,俄語教師唄,你俄語不是挺溜的么。”
剛剛降谷零緊急說出的那翻話,分明用的就是俄語。
高月悠不像親媽那樣精通那么多門外語,但是湊合聽點關鍵詞還是沒問題的。
就剛剛降谷零的那段話,面對正統俄國人不好說,但偏偏日本人還是富富有余的。
畢竟面對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大多數日本人的第一反應不是想辦法找找翻譯,而是躲避。
自然就不容易暴露。
“或者是俄國來的商人也行,橫濱這里沒那么多講究,沒有身份的人也很多除非你自己特地往警察局跑讓警察調查你自己,否則完全不用擔心。”
高月悠語重心長的道。
“這里可是橫濱,東京那套在這里可不怎么管用。”
“所以有事就跑,說不過就打要是對方亮了家
伙,就參考第一條。”
畢竟橫濱這地方。
你永遠無法判斷對手究竟會用什么方法來對付你。
或者是異能力,又或者是什么火箭炮。
畢竟是港口都市,想進口點東西還不簡單。
再加上算是一手成本價,物美價廉極了。
降谷零“”
算了,他就不問那句你為什么這么熟練了。
對方對橫濱這么了解了,那肯定曾經也深耕過橫濱的黑暗市場再加上先前調查出來的,她跟港口黑手黨也有關系的消息。
恐怕就是在那邊得到的吧。
出于對高月悠這個小姨母的保護,她有個黑手黨首領的前繼父的事情,諸伏景光回去之后誰都沒有說。
包括降谷零也一樣。
所以他知道的也只是景光報告給公安,以及零自己調查出來的部分。
類似于他們去了港口黑手黨,然后靠著高月悠的人脈后面去福岡解決了問題。
一直到今天。
降谷零看向公關官。
考慮到對方的身份,再加上他曾經照顧過小悠一段時間的這個過去。
她了解這么多可真是一點不意外。
“算了,我先去找人解決一下等下的口供問題。”
就像高月悠說的,橫濱這地方跟東京不一樣,身份并不代表什么但他如果跟著一起去錄口供,那這個臨時身份肯定會暴露。
所以他得讓公安那邊的人幫自己操作一下。
不管是臨時搞個文件,還是弄個律師來撈自己什么的。
“不用了。”
倒是公關官先開口了。
接著在降谷零疑問的表情中,一個大概是他們的頭領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越過沖野洋子和降谷零,徑直走向公關官。
“您和您的人都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