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港口黑手黨大樓門前的,卻只有一個人。
穿著合身西裝的俊秀青年站在那里。
他帶著平靜中帶著點困倦的表情,跟周圍的空間是那么格格不入。
然而從周圍都已經化作戰場,他身后的港口黑手黨大樓至今仍然毫發無損這點就可以輕易得出,他不僅參與了這場戰斗,甚至還以一人之力抵抗了所有來自敵人的攻擊的事實。
柏油路的陷落讓無數車輛變成廢鐵,爆炸產生的火災幾乎將整條街道點燃。
然而人面前的景色卻沒有引起男人一點注意。
他只是看著前面,看著那些隱藏起來的幸存者。
用小提琴一般優美的聲音開口
“明明都來了,卻沒有做好交出生命的準備么”
除了燃燒的聲音之外,沒有人回答他。
heihei這樣啊。”
他用嘆息的聲音開口,人也跟著向前一步。
大地開始融化。
就像地獄的繪圖一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這樣出現在了敵人眼前。
“那就只能”
“等等,魏爾倫。”
一個聲音從他背后的港口黑手黨大樓傳來。
一身長外套,在這個完全不冷的季節仍然圍著圍巾帶著手套的長發男人走了出來。
他平靜的看著自己曾經的搭檔。
“如果你把整條街掀了,小悠怎么回來。”
如同地獄一般的異能才發作就隨著長發男人的話灰飛煙滅。
長發男人沒有提諸如首領的命令或者港口黑手黨的利益之類的事情他很清楚自己的這位搭檔也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甚至他之所以會乖乖待在港口黑手黨的最底層,也跟森鷗外以及這個組織沒有關系。
能讓這個男人伸出頭,心甘情愿系上束縛的繩索的,從來都只有那兩個人。
“啊。”
被叫做魏爾倫的男人停頓了一下,露出苦惱的表情。
“因為是普通又可愛的孩子,所以并不能直接跨過街道進入大樓呢。”
他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苦惱又突然轉為欣喜。
“不過也沒關系吧。”
他歪了歪頭。
“我可以抱著她,常識來說,哥哥不是都會抱妹妹躲開地上的危險的么”
“那樣的話,中也君會討厭你的吧。”
長發男人,蘭堂嘆著氣回道。
魏爾倫漂亮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掙扎的表情顯然蘭堂這輕飄
飄的一句話對他來說,確實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比先前那些來襲擊的人造成的全部攻擊都要大的多。
至少那時候獨自面對攻擊的他完全沒有改變過表情。
抱妹妹會讓他完成哥哥的責任。
可這樣做又會讓弟弟喊自己變態雖然魏爾倫并不介意被弟弟罵幾句。
但他并不想被弟弟討厭。
“那就沒辦法”
站在這里的兩人正進行著跟周圍格格不入的對話。
但敵人卻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在男人轉瞬的這一瞬間,無數攻擊從他背后出現,帶著摧枯拉朽的意圖沖向他。
像是誓要將男人滅殺在此地。
他們也堅信,只要這個男人死了。
那么攻入港口黑手黨的大樓,將這個保存勢力到最后的組織一舉殲滅的未來就在眼前。
然而就像他們那些潛入大樓中卻沒了動靜的同伴一樣。
他們的攻擊也沒能起到作用。
“怪、怪物么。”
男人趴在地上,目眥欲裂的看著毫發無傷,連衣服都沒有一點凌亂的兩人。
“這可真是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