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讓人肅然起敬。
畢竟那可是柳葉刀。
全球最頂尖綜合性醫學期刊。
哪怕是降谷零這樣的外人也有所耳聞。
全日本恐怕都沒幾個能在這上面發表論文的醫
生或者教授吧。
從這種角度來看,在港口黑手黨的醫院當醫生那還真是不,不能這么想。
這時,一直沒等到幾人理她的病房的主人忍不住開口了。
“請問,你們是”
她遲疑中又有些瑟縮的看著面前的人。
眼神里全是陌生。
一開始降谷零還沒覺得有什么,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如果庫拉索是追著宮野明美來,并且要跟自己匯合的。
那她沒道理是這個表現。
她至少,應該是認識宮野明美的,不然也不會那么肯定在種時候追上他們的車。
不,不對。
也可能是演技
他看向高月悠,試圖從她那里得到更多的答案。
卻見高月悠嘆了口氣。
“這既是那個小問題了。”
她看向坐在病床上,頭上包著繃帶,還在輸液的年輕女人。
“我是把你送來的人的朋友,代替他們來看你”
高月悠說著,示意宮野明美把手里的花交給自己。
降谷零這才知道宮野明美手上拿的花是干什么的。
原來是探病不對。
他們這是可以送花的關系么
然而高月悠卻無比自然的從床頭柜里翻出一個花瓶,然后接水,將花放了進去。
“一點小禮物。”
“謝謝。”
不知道是因為喜歡花,還是艷麗的花朵的到來給這件病房增添了不少生機,病床上的女人顯得不再像先前那樣瑟縮無措。
她淺淺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高月悠則是趁勢繼續開口
“今天好一點么”
“好多了,頭也不怎么暈了。”
女病人點了點頭,然后遲疑的開口。
“但是很抱歉,我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面露愧疚。
顯然對自己失去記憶還給人添了這么多麻煩的事情感到不安。
降谷零沉默了。
“失憶”
他艱難的、懷疑的吐出了這個聽著就仿佛能聞到狗血氣息的詞語。
“是的。”
高月悠點了點頭。
病床上的女人也跟著點頭。
“沒錯醫生說我在之前的車禍中頭部收到撞擊,雖然很幸運沒有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害,卻也因此產生了很大的一個血塊。”
她指了指自己的頭。
“因為位置不太好,開顱反而有風險,所以現在一直在保守治療。”
“醫生說我的失憶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的原因。”
她滿臉愧疚和苦澀。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降谷零一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