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啊,小太兔宰治子。
說起來他在跟誰說話
一個是大小姐,另一個不知道。
別只露半身啊
你有本事放角色,你就給我放全身啊可惡只露個下巴是什么鬼,你以為是刀男人么。
草,刀男人可還行。
畢竟是詐騙の下巴
“他說的有一部分沒錯。”
高月悠倒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妹妹承認了
妹妹這么正直的么
重點不是妹妹,你們看太宰,他竟然沒有開個玩笑或者用夸張的表演帶過去耶。
沒辦法,畢竟真誠是最強必殺技嘛。
這么說好像真是,織田作這么說的時候太宰好像也聽沒轍的。
就像彈幕說的那樣,少年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么說到時讓我有些羞愧了呢。”
誰羞愧
太宰治,羞愧
我感覺這兩個詞就不應該出現在一起。
“所以呢,小悠這是日行一善”
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太宰治看一眼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高月醬歷來是個會對朋友盡心盡力的。
而從這個陌生的漂亮姐姐的表現來看,大概率是有求與她就是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重要的人。
太宰治見過很多這樣的人。
他們的驚慌并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過去太宰治不是很能理解這種感覺,但現在,他好像稍微能感同身受一點了。
畢竟如果換成是高月或者織田作出事的話那他大概也是會緊張的吧。
這么看來,高月醬和織田作身上,意外的好像有不少共同點呢
“啊,織田作。”
少年眼尖的注意到了遠處的紅發,雖然不是金色這樣會在太陽下閃閃發亮的顏色。
但織田作之助的紅發同樣顯眼。
至少太宰治就還挺喜歡這個發色的當然,不排除因為是朋友的發色他才愛屋及烏。
“你怎么來了”
“幫人送點東西來。”
織田作之助說著,提了提手中的手提袋。
“你不會又被人要求跑腿了吧。”
太宰治瞇起眼睛。
“反正也順路。”
織田作之助平靜的開口。
“正好我也要去買點孩子用的東西。”
“啊,你收養的那兩個
孩子”
“嗯。”
紅發青年點了點頭,然后注意到后面正好奇的聽著他們對話的高月悠。
他微微躬身。
“大小姐,好久不見。”
“都說了朋友之間叫小悠就好。”
高月悠擺擺手。
“或者跟太宰一樣叫我高月也行。”
這么一說,她跟太宰之間的稱呼好像都是姓氏啊。
反過來說這也算是一種特別
織田作
太宰永遠的白月光意難平
還活著的織田作
說起來坂口安吾被森鷗外派去東京考公務員,那是不是織田作就沒事了。
考什么
保護妹妹,順便考個公務員拿拿情報。
笑死,保護妹妹是重點是么。
關于橫濱zf派去港口黑手黨臥底后因為臥底太成功而被派去東京考公務員那件事。
老師你退出文壇的時候我是第一個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