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君正好有事情要去東京,就一起走了。”
隨著高月悠的說明,坂口安吾用完全看不出是黑dao成員的標準姿勢行了一禮。
降谷零顯然沒想到會在橫濱這樣的地方遇到如此正常的社交,愣了一下才下意識的跟著回了一禮。
然后立刻就意識到了失誤他現在不是公安的降谷零,而是組織的安不對,是橫濱的奈亞拉托提普。
他不該這么規矩的。
但好在他們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
僅此一面,應該也沒什么關系吧。
降谷零這么想著,但其實下一秒已經在告誡自己不要犯同樣的錯誤,以及是不是該想辦法解決掉這個隱患了。
坂口安吾雖然沒有讀心術,但多年臥底的本能讓他意識到面前這個青年對自己的敵意。
雖然他并不認為自己有得罪他的地方。
但考慮到那些大小姐依賴的人的情況。
一個跟高月悠走的近的人排斥自己,好像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
坂口安吾雖然是第一次真正接觸這位大小姐,但關于她的傳奇卻是沒少聽說。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就好像是故事的主角,不管什么事情,一旦發生在她身上,就好像有了合理的理由。
很奇怪,但這就是現實。
“那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距離自己買的車票進站的時間所差無幾,高月悠主動道別。
“有什么問題就聯系我,或者去找大哥啊,大哥還是算了。”
“有什么問題,可以找公關官或者中也。”
其實鋼琴家也行。
但是想到之前鋼琴家跟大外甥好像有點點不愉快那還是算了吧。
反倒是中也。
只要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正常的做到。
超級可靠
“我會的。”
降谷零微微一笑,顯然對小悠這即將離開還在關切自己的行為很受用。
“你才是,一路不,回
去之后也要注意安全,就算是認識的人,也要注意。”
他說著,視線瞥過坂口安吾。
這個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誰曉得他會不會想要利用小悠呢。
坂口安吾“”
我到底哪得罪他了
怎么哪句話都好像在含沙射影
坂口安吾不能理解,一直到上車都沒能想明白自己跟他到底怎么結的仇。
大概是因為之前橫濱短暫的封鎖的原因,這趟新干線上的人格外的滿。
有神色疲憊的上班族,也有一臉興奮的大學生問怎么分辨出來的
很簡單,看眼神就知道了。
雖然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穿著也沒有特別大的差別。
但被工作搞的疲憊麻木的上班族和眼神中仍然透露著清澈的愚單純的大學生還是不一樣的。
再加上前者往往都是獨來獨往,而后者卻是成群結隊。
大概是去哪里玩了吧。
高月悠和坂口安吾就正巧坐在了這么一群大學生中間。
聽了一會兒對話,高月悠了解到他們都是認識的人。
“要換座位么”
聽到后面人對座位的討論,高月悠主動探頭建議。
是的,我們社恐選手就是這樣主動出擊的。
“我們坐前面或者坐后面都可以的。”
大概沒想到自己的對話被人聽到,還有人主動問要不要換座位,后排的兩個女生愣了一下,然后才搖頭。
“不不沒事的。”
其中那個女生搖了搖頭。
“其實也不一定要貼著坐啦。”
她旁邊的女生聞言竊笑了一聲。
“真的么”
“真的不跟他坐的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