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個貨。
餐廳里,大概是因為已經沒有了外人,萩原研二叫的越來越敷衍。
一開始是秒一聲,再后來是一分鐘一聲,到現在完全就是想起來了才叫一聲。
不過也很符合被打的人的情況。
一開始狀態好還能喊叫呼救,后面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自然沒空發出聲音了。
“ok,搞定。”
隨著最后一根線路被拆除,萩原研二也從椅子下面爬了出來,只不過他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借著眾人的遮擋,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躺下。
“呼,真是累死了。”
“辛苦了。”
維持著我是誰我在哪兒我不該在這里我應該在車底的姿勢坐到現在的坂口安吾由衷的感慨道。
不僅要拆炸彈,還得演戲
東京的警察,可真不容易啊。
要換成是自己
坂口安吾想象了一下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演出這種捉奸的小媳婦的樣子。
不,不行。
絕對不行。
他只是想象
一下,都覺得要窒息了。
這種社會性死亡,簡直比直接要了他的命更讓他難受。
看炸彈拆除,坂口安吾準備關掉信號屏蔽器,卻被高月悠制止。
“先別管,防止對方有后手。”
她這也是吸取了教訓。
她剛來東京那次,不就是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沒事了,結果有人遠程操縱差點讓她們一家全軍覆沒么。
東京這些搞炸彈的人,真是刁鉆又歹毒,不防不行。
無奈之下,佐藤美和子只得再次出門去打電話。
而這邊則是表現出人被打成重傷要撤退的樣子。
aheiahei這位警官,不走么”
注意到萩原研二還躺在地上,坂口安吾疑惑的看向高月悠。
“不走,不走,他還要釣魚呢。”
既然外面找不到人,那就只能等等看那人等會兒會不會主動冒泡。
畢竟除了這種傷人案,晚點肯定會有警察來調查,到時候下面的炸彈也會跟著被發現。
至于現在引爆開玩笑店里除了一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之外一個人沒有,他炸了意義何在呢
炸個寂寞么。
這絕對不符合對方特地把炸彈放在餐廳的打算。
畢竟如果他只是想搞點動靜而不想傷人的話,那去人流量巨大的車站廣場或者公園炸動靜肯定更大。
高木和伊達航帶著坂口安吾一起離去,高月悠蹲下身好像試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的氣息之后,也面露驚恐的匆匆跑走。
一瞬間,整個餐廳就只剩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男人。
至少在外面的人看來,是這個樣子的。
真是冷酷無情的女人。
自己的男友或者老公都被打成這樣了,她甚至不叫個救護車就直接跑掉了。
真是可憐的男人,就要這么孤零零的死在這里了。
穿著運動外套,用帽子擋住臉的男人這么想著,走進了餐廳。
正如其他人所想的那樣,他是在警察來之前回收炸彈的。
那么大的動靜,那些離開的客人不可能不報警。
要是警察來了,他的炸彈肯定會被帶走。
至于現在引爆
只炸一個尸體,那完全達不到那個男人的要求啊。
真倒霉。
他四下張望著,確定沒有人之后快步走到后排的座椅處,彎腰就準備去拿裝著炸彈的手提袋。
卻在彎腰的一瞬間被一股巨力拽住直接按倒在地。
“直接從別人身上跨過去,也太沒禮貌了吧。”
剛剛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男人此時位置一變,死死的將他壓在地上。
“我說的對么犯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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