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骨氣,也應該有點韌性。
結果真是要骨氣沒韌性,要韌性沒骨氣。
“嗚嗚、嗚嗚”
仔細看的話,甚至還能看到他眼角的淚水和哽咽。
高月悠見狀,向后退了兩步。
她本來只是想多嚇唬對方一會兒,回敬一下自己來東京的當天,他的大禮,還有會害死自己大外甥的怨氣的。
誰想到這家伙這么沒用。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哦對了,這可真是她見過最差的一屆反派了。
能跟他不相伯仲的,好像只有很久以前被干掉的福岡的那個市長。
不過都是沒用的東西,就不要再特地分個級別了吧。
高月悠本來還想再多逼問幾句的。
只是見他都成這個樣子了,也沒了興趣。
既然他已經被徹底攻破了心理防線,那她來問還是晚點交給警察問,其實區別都不大。
于是高月悠在zha彈犯的注視之下,從旁邊的抽屜里翻出了一副一次性手套,還有一卷醫用膠帶,接著在他驚恐的眼神之中,帶好手套又將膠帶撕開,熟練的把人的嘴巴一沾,接著一步一步的開始往門口的方向倒退。
因為提前看好了路線,所以盡管是背對著倒退走的方式,高月悠這一路仍然走的十分絲滑順暢,一點磕碰都沒有,就走到了門口。
面對高月悠的動作,zha彈犯先是疑惑畢竟這看起來多少有點子像默劇。
難道她放過自己了
zha彈犯先是松了口氣,然后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走到門口的少女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外,并且還在將科室的大門緩緩關上。
不僅如此,她還從門后探出一只手,像是故意吸引人注意力一般晃了幾下,然后
她按下了。
“嗚”
男人瞪大了眼睛發出悲鳴,只可惜他的尖叫卻被膠帶牢牢堵住,叫不出來一點兒。
然后男人就眼睛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但是,房間里卻仍然靜悄悄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嘖嘖。”
高月悠從門外扒頭看進來,就見到男人昏死倒在椅子上。
“真蠢。”
她從口袋里掏出兩節電池那是她特地從中拆出來的。
“這么近的距離,我怎么可能引爆嘛。”
她隨手將放在桌子上,還順便抽了張紙,習慣性地抹去自己的指紋。
動作是如此絲滑流暢,以至于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
大快人心
樂。
太刺激了,我還真以為小悠會引爆呢。
我也
這一步步打破人心理防線的舉動真是太經典太好看了。
我真的以為她要黑化然后替自己報仇了呢。
對哦,炸萩原那次,小悠也在的。
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只有我注意到她那流暢的抹去指紋的動作了么。
這么一說,她之前撕繃帶的時候也專門戴了手套。
她展開手套的方式甚至還是捏住手腕處的兩邊然后轉圈一甩,讓空氣把手套撐開,這操作我只在看醫生的時候見到過。
這什么專業操作啊
你還有什么驚喜是真不知道jg
驚喜不驚喜她不知道。
高月悠又看了一眼昏死著的zha彈犯。
她只知道這邊她解了氣,該去看看普拉米亞那邊怎么樣了。
另一邊,基安蒂和科恩也再次追上了普拉米亞。
這次沒有高月悠在,他們倆也敢放心大膽的開槍了。
反正他們本來的任務就是崩了普拉米亞,也沒所謂什么要不要抓獲的。
反而是坂口安吾一路都在努力思考,思考如何才能讓普拉米亞活著繩之以法。
一個比較好的方法就是,讓警察意識到他們在這邊。
只要警察追過來,那么科恩和基安蒂就不能繼續出手甚至根據當時的情況,還可能要直接跑路避免跟警察撞上。
但是普拉米亞的身手又確實不是一般警察能夠應對的。
為了不讓無辜的警察還沒明白發生什么就殉了職。
更為了不讓一個家庭無緣無故就是去頂梁柱。
所以這個度,還得好好把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