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倒是有自己的住處。
只是他的住處并不大,再加上還有高月悠這么個女生。
至于他寄養孩子的地方。
那就更不行了。
他是絕不可能帶著一個不知底細的異能力者去到孩子們身邊的。
就在織田作之助思考要不真把人帶去自己家的時候,貼心朋友高月悠主動提出了另外一個地方。
因為織田作之助開了車,于是他把大貓抬到了后座,接著開著車帶著高月悠向著她指的方向行駛而去。
在他們離開之后沒多久,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成年人趕了過來。
“找到了么”
“沒有,這里只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那些人顯然把小巷里凌亂的場景看成了是被什么破壞的樣子。
當然他們大概也想不到一向以靈巧著稱的貓科動物會在落腳的時候沒站穩直接帶著腳下的東西一起稀里嘩啦的掉下去,并且還被它沉重的身體duang的砸了個稀爛吧。
“可惡到底去哪里了。”
為首梳著奇特鍋蓋頭的青年本就冷酷的表情更是扭曲成了讓小孩看了就要大哭的程度。
“院長,我們還有繼續找下去么。”
跟在他身后的人小心翼翼的開口。
“繼續留在這里的話”
萬一先前引發的騷動引來警察或者港口黑手黨,那他們的日子沒法過了呀。
院長顯然也想到了這些,他咬了咬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回去。”
比起事情變成最糟糕的結果,還不如現在先回去等晚上他
們再出來找人。
那孩子沒有離開孤兒院生活過。
想必不會躲得太遠。
應該還在這附近。
另一邊,織田作之助在高月悠的指揮下,一頓左拐右拐再拐彎之后,停在了一間獨棟建筑前。
那是個很常見的一戶建。
如果說有哪里不同的話,大概是院子里的雜草多的驚人。
還有
森
織田作之助敏銳的注意到了斑駁的門牌上的名字。
“啊,這里是森叔叔以前開的診所。”
高月悠推門從車上跳下來。
“雖然算是黑診所啦不過我想藥品繃帶什么的應該還是有的吧。”
高月悠也不是特別確定。
不過她印象中森叔叔應該是沒有把里面的東西搬走的。
最多就是過期了吧。
織田作之助沉默。
“真的沒問題么”
“可能有點發霉,不過應該還是可以用的吧。”
“不,我是說”
織田作之助組織了一下措辭。
“這個是森首領的”
雖然是舊房子,但那也是現任橫濱最大的黑dao勢力港口黑手黨的現任領袖曾經的房子啊。
“森叔叔現在也不在這里,那我們借用一下又有什么關系。”
找東西的時候順帶整理一下,還算給他打掃房子呢
“我知道了。”
織田作之助本就不是個會想太多的人。
見身為女兒的高月悠這么說,他也不再胡思亂想了。
轉而下車在高月悠的帶領下走進院子。
“我想想,鑰匙在啊,這里。”
織田作之助看著高月悠在房門前轉來轉去走了幾圈,接著在拐角處的一個已經枯萎的花盆下摸出了帶著灰土的鑰匙。
高月悠拍了拍鑰匙上的土,然后將鑰匙插了進去。
但也許是因為生了銹,擰了幾次都沒有打開。
“嘖。”
高月悠咋舌。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