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峰會開始還有兩個月。
琴酒坐在真皮沙發上,這個房間中站著絕大多數在日本活動的代號成員,包括新獲得代號不久的波本威士忌和蘇格蘭威士忌。
“藍色夏威夷呢”銀色頭發的kier環視了一圈后,沒找到理應站在這的人,渾身殺意凜冽,“呵,當時說得好聽那場峰會他一個人就能搞定。”
基安蒂本來就看那個只見過一面的藍色夏威夷不順眼,畢竟對方那種隱隱帶著的瘋勁感覺還怪滲人的但對方面上一直還維持著那種很有風度的笑意,基安蒂下意識的就想到了一句話“偽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和這句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個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瘋狂,并且有理智有能力地放任,比純粹的神經病更難對付。
所以基安蒂毫不猶豫地就跳出來踩了一腳對方,眼尾的鳳尾蝶張揚欲飛“哈,藍色夏威夷面都不敢露的家伙話說琴酒,他到底怎么進的組織啊他進來后有做過什么任務嗎”
和基安蒂同為狙擊手的搭檔科恩,張口想說什么,但是最終還是默默附和道“是啊,琴酒,我們現在甚至不知道藍色夏威夷到底有哪方面的能力比較出眾。”
此時已經是波本威士忌的安室透也在旁邊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句“可能在變態程度上吧,這種人也能進組織嗎”
反正組織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鳥,這么說也不為過。
正在專心致志擦著自己的狙擊槍零件的萊伊也淡淡說了句“聽說我是因為藍色夏威夷要求我觀看他完成任務的過程,才到這里的”
貝爾摩德掩唇,掃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笑得愉悅“啊呀,藍色夏威夷如果知道自己的人緣這么不好,怕是會傷心吧”
貝爾摩德話音剛落,就連在組織里性格相對溫和的蘇格蘭都沒忍住出聲“我覺得他只會開心,因為沒人可以干擾他了。”
然后藍色夏威夷說不定就有了空閑時間,然后美滋滋地去親自禍害自己的后輩了這種事情還是別了吧
貝爾摩德笑得神秘又暢快,然后長嘆一口氣“很可惜,藍色夏威夷啊的確是能力出眾呢。”
琴酒皺了皺眉“貝爾摩德,你知道什么”
因為藍色夏威夷是直接和那位先生對接,相對獨立,所以目前連琴酒都不確切知道這個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這也是這次我做主讓大家再次聚在這里的原因。”貝爾摩德想起這一個月來藍色夏威夷那家伙搞出來的事,拋出一個話題,“你們知道最近那個在國際上打出了名聲的先生嗎”
藍色夏威夷這家伙的易容技術感覺和她都不相上下了。
對方這一個月以來,每次有什么輔助的事或者情報相關的任務,都是讓她出手的,雖然她感覺對方之所以不親自做,純粹是因為懶。
不過組織的那位先生居然也非常大方的把自己調過去和對方搭檔了。
和藍色夏威夷一起完成任務,能讓人深刻的體會到對方的能力。
簡直就像一個怪物一樣可怕。
一邊這么想著,貝爾摩德一邊笑語盈盈地公布了最終答案“那位先生,是藍色夏威夷易容后的身份。”
基安蒂哈什么玩意兒”
波本紫灰色的瞳孔震了震“那位先生”
忽然出現在世人眼里的金融大鱷行事手段老練又狠戾,奉行利益至上,不過聽說人相處起來還挺有風度的,和行事作風有一定的反差。
甚至幾乎搞崩了幾個小國家的金融體系,而這僅僅發生在這一個月內。
安室透握了握拳。
這人果然還是有病吧這種程度的能力,跑來當什么犯罪組織的成員錢多了燒著慌嗎,生怕自己有命用
黑麥威士忌倒是看上去沒什么波瀾,只是擦著槍支零件的手頓了頓,然后繼續有條不紊地完成自己的事。
嗯,畢竟,這件事情詹姆斯已經和他說過了
赤井秀一感到了一絲麻木。
特別是在他也發現了對方易容后,那張臉到底和誰比較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