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安室透浮現一個猜測。
總不能,除了給他,他還把這張面具給了其他人吧
不過目前的安室透還不至于想到那位女士不僅是恐怖分子、還是一個理論上已經吩咐人把“先生”綁到毒氣彈旁的行動派,但是對方仍然沒露破綻的和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新的“先生”笑盈盈的一同走進了內場。
所以安室透只是內心又暗罵了一句不知道此時在整出什么幺蛾子的藍色夏威夷,然后用了畢生的演技來應付這一場戰斗。
此時,真正的峰會早已開始,臺上已經有人在進行著發言。
安室透一邊和旁邊的一名國政要交談著,但是期間,他還是能感覺到那名女士的目光時不時掃過來。
總不能是那名女士看上藍色夏威夷這副皮囊了吧,哈哈。
安室透無可發泄地想了一個冷笑話,穩住心神,鎮定自若地根據回憶和旁人交流藍色夏威夷之前洋洋灑灑地給了他一張單子,上面寫滿了各種問答,對方說如果到時候真的讓你戴上了,別人問話你就大意照著這張紙上的答就沒錯。
隔間內,夏威夷沒去在意外邊正上演步步驚心的安室透,而是
將原本屬于那名服務生的所有武器都搜刮到了自己身上,細致地整理完畢后,凝視著窗外,露出一抹不怎么正經的笑“是暴雨啊。”
說完,他又笑了笑,帶了些張揚的狠勁,哪怕是此時用著平平無奇服務生的面容都擋不住的肆意,夏威夷握著槍,看似好心提醒、實則帶著戲謔地,通過聯絡器對那邊道“小心喲,要炸場了。”
“嗒噠”一聲微響,是伯萊塔92保險栓被打開的聲音。
與此同時
“砰”的一聲。
女士輕輕吹了口微微發燙的槍口,會場斜上方的鋼化玻璃驟然破裂
“seeties我也沒想到會那么順利。”伴隨著尖叫和可以清晰聽見的、外邊傳來的騷動,幾名裝備精良的雇傭兵通過破裂的玻璃口處通過繩索一躍而下,站在女士身后,沉默地舉起了手中的強。
女士笑得嫵媚,若有所思地看向此時夏威夷所在的隔間方向。
“現在,好戲開場了。”
場外。
結城無碧綠的眼眸中閃過薄涼。
畢竟,如果在事先都把防守搞得太成功的話那這么一場完美的認識度舞臺可就不復存在了啊。
城市之眼已開啟
正常人類所無法看見的、數不清的黑色烏鴉正盤旋在會場上空,一眼望去,宛若一場盛大的哀歌。
結城無環抱著雙臂,淡定自若地吐出一連串指令,耳麥那邊傳來齊刷刷的應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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