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如果遇到你也打不過的人,也可以通過這個來找我,不過用了這個功能后,這個紋路就會徹底消失了。到時候我會再幫你畫上。”
巴黎此時是難得的耐心。
對于弟弟,同胞,和外人,他從來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三幅面孔。
“我明白了”
巴黎微微一笑,剎那間風情萬種“乖。”
他沒有拿走自己剛剛脫下來的外套,只是執筆,隨意地在空間中畫了一扇門,門上纏繞著藤蔓,門打開的瞬間,花瓣如雨飄落。
“那我就先走了哦”雖然這么說著,巴黎卻是環抱著雙臂,沒有跨進那扇門,好整以暇地似乎在等些什么。
沒了外套的遮掩,原本寬松又造型獨特的里衣,遮不住鎖骨上玫瑰的紋身瑰麗,直至枝條蔓延到衣物遮擋的地方。
不過雪村霧彌看不見,自然對世間所有美色都免疫,所以他只是期期艾艾地問“那個,巴黎哥哥
蘭波”
港黑先代首領復活一事已結,中也也加入了港口黑手黨。
而蘭堂或者說蘭波,雙黑聯手之下,最終只剩了那一座墓碑。
我還以為你忘了這事呢。”巴黎輕輕刮了下雪村的鼻尖,“我現在就是回去處理這件事的。”
“很、很麻煩嗎”雪村霧彌拽住巴黎的袖子,有幾朵粉嫩的花瓣落在了他銀白的頭發上。
配上少年灰藍的黯淡眼眸,清澈純粹的氣質,如雪般精致的容顏,就像是誤入凡塵的精靈,爛漫而天真,漂亮得不可思議。
向來極為喜愛一切美麗之物的巴黎感受到了視覺上的享受,于是又非常好脾氣地順著解釋了兩句“也還好啦,畢竟當時要瞞過那位太宰,所以不能做的太明顯”
巴黎怡然自得“所以我現在去找哥譚取取經。”
他毫不在乎地說了個地獄笑話般的事實,“畢竟死去活來什么的哥譚應該比較熟能生巧了吧。”
巴黎指尖微動,原本毫無章法散落著的花瓣,微微漂浮,又重新以一種頗具美感的模樣,落在了雪村身上。
巴黎微微往后退了幾步,以一個稍遠些的距離重新將雪村霧彌細細端詳了一遍,終于滿意地開口道“下次來我給你多帶一些衣服,你記得穿著試試。”
最后一句話隨著美人跨入那扇門而顯得有些飄散,“記住,同樣搭配的衣服穿了一次就別再穿了說出去丟我的人。”
站在原地的雪村霧彌“誒”
他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的和服。
衣服好貴。
還、還是先省省吧。
反正巴黎哥哥應該不知道
這么想著。
雪村霧彌坐直身體,但依然窩在小沙發的那一邊小角落中。
他拿出原本藏得很好、但現在還是已經有些涼了的可麗餅。
一口,兩口。
吃得眼睛都滿足地瞇了起來,歡快地晃了晃腳丫。
第二天。
雪村霧彌從大床上醒來。
不愧是頂級套房的床又大又軟。
躺下去的時候,就像是陷入了云端。
比原來身份卡分配的房屋里的小床,舒服了不知道多少。
而雪村霧彌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享受過這么舒適的睡眠了。
不知道為什么,極為難得的,他全身輕松,沒有感到任何一絲已經習以為常的不適。
他睜開眼,視線依然一片漆黑。
雪村霧彌熟練地摸索了一下,下床,佩上刀,思索了一下自己今天應該干什么。
這兩天將三刻構想的三個機構都見過了嗯,不愧是他,效率真高
雪村霧彌擦拭長刀的手忽然頓住,茫然地僵直了幾秒。
昨天,石橋是不
是不知道他被帶到哪里了
如果石橋找不到他在哪。
那他今天怎么去上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