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內。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口說些什么。
腳底的油門沒松,配置一般的警車在道路上飚得飛快,所幸這條路上車輛較少,加上松田陣平本身駕駛技術過關,危險程度也算是降低了些。
松田陣平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一些“不好意思兩位,我們現在不是在打游戲,是在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
“砰砰砰”
已然有槍聲襲來
松田陣平低罵一聲“嘖,膽子真肥。”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襲警
松田陣平還算是應對得當,警車在他手里硬生生地能在公路之上做出高難度東動作,“你們特別行動科平時的工作對象都是這群瘋子”
結城無不以為然地應了一聲“沒事。公然襲警的也沒有那么多,一般來說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交手不過不重要,他們也成不了什么氣候。”
年輕的指揮官瞥了眼后視鏡,哪怕是坐在橫撐直撞地警車內也依然坦然自若,已經可以對胃部隱隱的疼痛感視若無睹了。
右腿閑散地搭在左腿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腕,黑色的皮鞋踢了踢前面的座椅。
“計劃改變。松田,你只需要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開,踩好油門就好。”
城市之眼已關閉
結城無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卻是帶著嘲意的諷刺,那雙碧綠的眼眸始終不曾放進追擊的敵人,就好像不起眼的塵埃一般不值一提,隨手便可輕描淡寫地拂去。
“接下來的就交給雪村先生吧。”
不顧松田陣平此時看上去像是想給后座的兩位一人來一拳的神情,結城無微微闔眼,吐露的字詞清晰而冷靜,“預計在十八秒之后,五輛車會呈現一道直線。”
雪村霧彌心領神會“我明白了米、我是說,花花先生”
雪村霧彌打了個磕絆。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米花先生在人類社會的名字,也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是警察而已。
剛剛那位松田警官也沒喊過米花先生的名字,老師和巴黎哥哥也都沒告訴他
所以原本下意識應聲米花先生的話后,差點脫口而出了不得了的稱呼。
還好他及時剎車
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
銀發的小少年再一次心虛地低下頭,哪怕他其實看不見旁人的眼神。
他摸了摸自己的琴盒,動作利索地打開,極快的動作里依稀還能品出一絲絲欲哭無淚的慌亂,“錚”
長刀出鞘,空氣之中似乎有無形的威壓振動。
松田陣平從前視鏡看清了那個琴盒里到底裝了什么后,差點沒手一抖把整車人送走。
好吧,這個形容的確有點夸張,松田陣平倒也不至于驚訝到這種程度,只是感
覺自己整個人現在有些麻木。
搞什么啊,為什么后座這兩人有種不熟又很熟的詭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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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聽到結城無這人居然過來親自“撈人”時都覺得很震撼了而且從最開始認識這人時,就隱隱約約浮現的某種一直被他忽視的奇妙感覺再一次騰升而起。
那種原本和自家爸媽相處得好好的,不過對方非大事不怎么管,結果有朝一日忽然牽回來一個孩子,跟他說這是你弟弟。
而且對你采用放養政策的爸媽似乎對這個“弟弟”開始了手把手的奶媽策略。
松田陣平“”
嚇得他自己當時還喝了口水,咽下了這種詭異的錯覺。
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還有這兩人好像都挺云淡風輕的“劈成兩瓣”。
用這把看上去的確挺厲害的長刀嗎
松田陣平理性地思考了一下后果,他覺得是自己正在開著的這輛警車被一分為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畢竟這不是科幻片。
不過老實說,結城無下達過的指揮命令其實很少有修改或者撤回過,因為對方從不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