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孤爪研磨出手了。
細長胳膊伸出,下一刻就已然緊緊禁錮住黑發少年支撐地面穩住身體的另一只手。
指節圈起,繞成一個穩固難逃的圓,緊緊桎住其中手腕,分毫不得動。
忘記了自己正處于半蹲著的姿勢,貓又場狩瞳孔微微擴縮,失重感慢一拍沖刷而來。
短促的急音發出一半,卻像是中途被掐斷般,陷于沉默。
好奇怪。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奇怪了。
貓又場狩緩緩眨了下眼,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額頭與臉頰都蹭著一點溫熱的溫度。
隔著一層薄薄衣物,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衣物之下的韌勁身軀。
意料之外的研磨前輩的身體很扎實,明明平常看起來是無氣力、十分瘦削,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跑的模樣。
實際接觸起來,胸膛肩膀都很穩固,支撐力很強該說不愧是隊伍的二傳,即使不怎么高強度鍛煉,但該有的絕對不少
貓又場狩一頓,發現自己的思緒竟然越飄越遠了。
大腦清醒,他立即就要掙脫出來。
但一只手,帶著微涼的溫度,平靜垂下。
指尖點在懷中的黑發少年后頸,與溫熱皮膚截然相反的溫度激得貓又場狩全身一顫。
懷中的黑發少年身體蜷縮,受制于空間,幾乎要縮成一團。
“研、研磨前輩”
貓又場狩弱弱出聲,小心翼翼想要將自己從布丁頭前輩身上分開。
不、無論怎么看,靠這么近也太不正常了。
“那個、前輩的手是不是有點、呃”
他努力組織著語言,盡量躲避來自孤爪研磨的觸碰,冰涼指尖帶來的刺激觸感讓他有些不適,過于靠近的距離也讓此刻氛圍顯得有些緊促。
孤爪研磨沒有出聲,只是手指有一搭沒一搭輕觸,宛如惡意玩弄獵物的獵食者般興味盎然,將掌下少年的一舉一動全數收入眼底。
“你在發抖,”低低聲音輕響,聽不出內里情緒,
“在害怕嗎,場狩。”
“”
黑發少年咬緊唇瓣,別過臉,避開對視。
指腹貼在自己的手腕,緩緩摩挲,宛如輕柔羽毛般輕蹭而過,貓又場狩克制自己的視線不去看他,默默悶著聲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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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氛圍,感覺無論做什么或者是說些什么都會發生奇怪的事情。
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懷中的黑發少年沉默著,身體輕顫,孤爪研磨垂著眼看著他。
薄薄皮膚洇出殷深的紅,耳尖微顫,由脖頸至上,面頰也泛上紅霧般。
整個人宛如一枚落在掌中的熟透果實,飽滿多汁,似乎只要稍稍一攏掌心,就能捏出汁水。
孤爪研磨呼吸清淺,似是擔心呼吸一重就驚動什么。
他視線一點一點劃過黑發少年的身體、脖頸、臉頰,指節上垂著幾縷柔軟的黑發,垂著眼、漫不經心地,他平靜出聲,
“怎么不說話”
“”
孤爪研磨沒有出聲,但起伏的胸膛靠得很近,耳側、咚咚心跳聲小鼓般奏響。
貓又場狩再次感受到那種難言的緊促呼吸。
布丁頭前輩似是離他很近,又似乎離他很遠。
為什么,為什么
“場狩,再說一遍。”
清淺微沙的少年音低低響起,“那些只是買多了,還是你特意”
聲音輕緩地吊了個彎,牽系著另一人的心神,水中荇草般輕微搖曳著。
最后,卻如落下一枚將棋般,擲地清晰,
“給我的。”
“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