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貓又老宅,休息區。
臉上貼滿紙條的灰羽列夫遲疑地看了眼墻角,幾乎是將自己團成一個球的貓又場狩,他撓了撓頭、嘗試蹭過去,
“場狩,你怎么一回來就縮在這兒,前輩他們在抽鬼牌,不去玩嗎”
聽到身側窸窣動靜,抱膝悶在角落里的黑發少年動也沒動。
他拒絕交流。
見狀,灰羽列夫更覺疑惑,“對了,剛剛你去哪了,怎么感覺你回來時臉都變得好紅,還有”
“列夫”
將自己團成一個球的黑發少年兀然抬頭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灰羽列夫一頓,愣愣應了聲,“啊,在、在的場狩。”
貓又場狩靜靜盯著他看了半晌,最終無奈轉過頭去,“前輩在叫你你過去吧。”
“噢好。”
單細胞生物滿頭問號,一步三回頭望著再度將自己蜷縮起來的黑發少年。
不能怪列夫、不能對列夫發脾氣、列夫只是感到疑惑才過來問
要怪就要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布丁頭
可惡的惡趣味布丁頭
居然說他興奮了。
他完全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最多只是有那么一點微妙的
貓又場狩果斷打斷飄遠的思路,狠狠盯著墻角,幻視成某個可惡的布丁頭,在心底重拳出擊。
明明都給他咬了,還要繼續說一堆奇怪的話,甚至還想像那天早上一樣
而且、還咬得那么重。
貓又場狩恨恨咬唇,右臂稍微一動就會牽連著鎖骨向上部分,不可避免地帶來些微刺痛,深刻的齒痕壓在柔軟輕薄的皮膚上,那一塊周遭異常紅腫、看起來甚至有些凄慘。
明明他也不是什么對疼痛敏感的類型但每次一被可惡的布丁頭咬,齒痕總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淡化。
欲蓋彌彰地、貓又場狩拉扯了下t恤領口,確認那圈牙印全都被蓋住后才緩緩呼出口氣,他繼續埋頭,面向墻角組成一個十分抗拒交流的姿勢。
抱臂看戲的黑尾鐵朗吹了聲口哨,靠著墻壁、甚至余光都不需要動,他都能感察到身側的幼馴染目光直直,幾乎是橫跨了整個休息房間、落在執拗占據最遠對角線的黑發少年身上。
“嘛看起來研磨你做得有些過分了呢,好脾氣的貓咪君都生氣炸毛了,嘖嘖。”
孤爪研磨不吭聲,盯著對角線處的黑發少年背影,有一搭沒一搭指尖輕點手中的游戲機,視線微垂,似是在思考什么。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黑尾鐵朗計上心頭,攛掇道,“所以不過去嗎,研磨”
“情緒變化劇烈的貓咪君這時候很好哄吧,一過去就能叼走什么的”他一邊摩挲下巴一邊點頭,一視同仁打趣旁邊不說話的幼馴染,
“不過這么看起來還是得
換個人過去呢,畢竟如果是惹怒貓咪君的罪魁禍首過去的話怎么想都絕對會被遠遠避開。”
偽裝著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淚,雞冠頭唏噓道,這么一想真是可憐啊,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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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啰嗦,小黑。”
黑尾鐵朗笑瞇瞇攤開手,“沒辦法,任是誰看見一前一后進來的研磨你和貓咪君都絕對會多想吧,還好暫時只有我在這里,不然絕對就糟糕了呢。”
黑尾鐵朗說得沒錯,但凡是有其他的誰剛剛好在那個時候呆在休息室,看清前后腳進來的貓又場狩和孤爪研磨,絕對會敏銳地嗅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無他,跑在前面的黑發少年氣喘吁吁,發絲凌亂、呆毛翹起,整張臉頰泛著點情緒過度的暈紅,衣服也是亂糟糟的,視線只是稍微瞥過,雞冠頭敏銳捕捉到黑發少年錯位衣領內側似乎有什么十分顯目的痕跡。
看起來像是紅斑
沒多少時間細思,下一秒、跟在黑發少年身后不快不慢走著、穩穩保持一段距離的孤爪研磨慢吞吞抬起頭,正正好好與正巧回到休息室內翻找東西的黑尾鐵朗對上視線。
暗金色瞳孔凝縮、壓迫感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