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又場狩“”
他艱難開口,努力組織措辭,“那個的話其實就不一定要期待什么的。”
瀧川雅貴不發表言論,只是笑道,“哈哈未來究竟會如何,現在誰也不知道。”
“過去吧,你的朋友們一直在等你。”
貓又場狩悶悶應了聲轉身,蔫頭耷腦的。
他還沒走幾步,旁側、不知何時一直落后的布丁頭突然捉住他手腕。
貓又場狩一驚,條件反射就要去看身后沒隔多遠的瀧川雅貴的表情。
怎么回事這種微妙的在老師面前被捉住早戀的心虛感。
布丁頭他一點都不在意的嗎
事實上、貓又場狩根本來不及回頭去看后面人的表情,強制地被孤爪研磨攥住手腕一點點拖入音駒隊伍中,悄無聲息、兩人再度回到隊尾。
黑發少年呼吸緊促、明顯地有些緊張后怕,掌下手腕繃緊、細密顫抖。
他情緒高度緊繃,圓圓貓瞳一會兒望著前面隨口交談的眾人,一會兒余光又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悄悄探向身側。
“笨蛋。”
單手插兜的孤爪研磨視線平靜望著前方,冷淡念了句。
貓又場狩“”
不是、這個時候為什么
陰暗布丁頭也要罵他。
他又是哪里做錯了要被罵笨蛋啊
“所以、從今天開始,場狩,這個就交給你了。”
翌日,
突然被夜久衛輔和直井學叫到旁側的貓又場狩眨巴眨巴眼,望著被遞到面前的一只排球,露出點奇怪的表情,
“給我這個的意思是”
“這個可是我們音駒男排自由人的傳承啊”
貓又場狩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場狩。”三年級的自由人緩緩摁住他的肩膀,突然起來的認真打得貓又場狩一卡。
被其情緒感染般,他也情不自禁嚴肅起來,
“夜久前輩請說。”
“接過這個排球就是接過為主攻、為大家、為音駒的所有人開辟前路的重擔。”
貓又場狩嘗試理解,但理解失敗,
夜久衛輔沒有給他用來多思的機會,“所以、為了對得起這只名為傳承的排球,從今天起,你要每天接觸它不離身。”
等等、
不對勁。
貓又場狩艱難道,“每天接觸不離身”
直井學幽幽補充道,“另外,還要每天墊球2000起數。”
多、多少
不是、你們認真的嗎
“哈哈哈哈,看起來、這是場狩你的接球能力被嫌棄了啊。”
午訓結束,
圈著一只排球的黑發少年呆毛懨懨,過來湊熱鬧的黑尾鐵朗毫不留情嘲笑出聲,
“阿夜居然還想出什么傳承的法子,哎、場狩你是被盯上嘍。”
貓又場狩單向屏蔽聒噪的雞冠頭,默默看向坐在他和黑尾鐵朗中間在打游戲的孤爪研磨。
握著排球的手微動,貓又場狩嘗試悄悄將自己的另一只手從孤爪研磨的包圍圈抽出。
誰家好人打游戲必須要挨著人、還要圈著別人的胳膊啊。
這么粘人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