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守禹立即和陸遠方跑過去圍觀。
林疏不用過去就聽到那邊的聲音,爭吵越來越激烈,程守禹和陸遠方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上演全武行了。
程守禹回來時,一臉后悔沒有參與的樣子。
馮子茗年紀大一點,到底比幾個小的矜持一些,但也控制不住想知道進展。
他說還帶著點蘇城的口音“什么情況呀。”
程守禹“黎余墨和相府的那幾位打了起來,相府的唐玉竹臉都被黎余墨打腫了。”
馮子茗“快說說過程,怎么打起來的”
程守禹興奮地給他們講述吵起來的過程。
原來是黎余墨今天和刑部右侍郎的小伙伴相見恨晚,中午一高興就占了亭子,可那亭子平時是丞相府孫子唐玉竹占的地兒,跟唐玉竹來往的都是什么翰林學士的學子,一個個都心高氣傲,自然也是有學識之士,連皇子們對他們都要討好三分。很
有可能這些人以后就是朝中肱骨,是朝廷的領導班子。
按照黎余墨的事業發展路線看,如果他最后和三皇子珠聯璧合,那這群未來的領導班子就有可能成為黎余墨的小弟,今天的打鬧可能是不打不相識。
如此一來,他現在穿的豈不是走爽文路線的世界
難怪下單者怎么都打不過呢,爽文不講邏輯,全是升級流,打完一個小怪又出來一個大怪,最后再來一個大boss,這個升級的過程爽就完事了。
不過,下午的課開始前,程守禹回來告訴大家那邊的情況,先出手的黎余墨幾人被學正罰了。
林疏好奇學正罰他們做什么“被罰了什么”
程守禹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你好奇,被罰抄一百遍學規和一些銀錢,便宜他們了。”
林疏想說這對習慣用毛筆寫字的土著來說,那確實是有點便宜他們,但黎余墨不是啊,他的毛筆字一寫就露餡,要寫出規整的文字,難他來說很難。
林疏“居然沒有被記集愆冊。”
馮子茗說道“這些只針對沒有家世沒有背景的生員,官家的學子只要不犯大錯都不會記錄進去。”
林疏沒有多問,他剛來到這個朝代,還沒細細了解這里的學規。但他之前在一個古代小世界當過一名貪官,這名貪官因為從小窮,憑借自己的努力進最高學府上學,當時的學規極其嚴苛,違反學規的,第一次犯要三次打板子,第兩次犯的打十下板子,第三次犯不僅要打板子還要收回朝廷給的福利,第四次犯就會被流放充軍。
反派經歷過窮,當大官后官商勾結,從朝廷中賺取不少錢財,他還私下賣官,這些罪行被主角揭露后,林疏解鎖了“午門斬首”的結局成就。
林疏對黎余墨體驗挨板子感到十分遺憾。
上了一天的課,學子們迫不及待離開國子監。
林疏也被程守禹幾人拉去鳴翠樓占位。
在等候頭牌出場期間,幾人在包間里喝酒聽曲,談天說地。
林疏酒量不太行,喝多了肚子也脹還頭暈,這怕不是摻了水的假酒他推開不停給他倒酒的女孩起身去噓噓。
他上完茅房回來,站在樓梯口很迷茫了。
程守禹安排好一切,拉著他就沖了進來,上樓的時候還有一群鶯鶯燕燕在側,根本不記得是哪間房
到底是左邊的第三間還是右邊的第一間
他覺得應該是右邊第一間。
林疏甩了甩腦袋推門而入,他抬腿走進去時猛然間看到不是程守禹等人,他來不及剎住腳直接被門檻絆了一下,“咚”的一聲與地面來了個非常嘹亮的親密接觸。
林疏慘叫一聲“哎喲。”
他抬起頭,這才看見穿著紗衣罩衫的貌美女子正用她的纖纖素手給坐在對面的兩個男人斟酒。
林疏摔倒時手掌擦到地面,手腕上微微發熱,他還沒爬起來確認手腕發燙原因就聽到外面傳來吵吵鬧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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