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還是別說了。”
蘇錦棠“啊只是想跟您說件新鮮事,想問您二弟今日有沒有出去。”
蘇大伯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沒出去,關祠堂了,何事。”
蘇錦棠“四皇子今天辦了個菊花宴,被人發現宴會上好幾個平時愛玩的大官員有公子買了不知誰的詩,四皇子一開始還夸詩作得大氣磅礴,又是憂傷又是感慨,后來被人發現那詩是買的。”
蘇大伯“然后呢”
蘇錦棠“然后他們發現這些都是一個酒館老板賣的,那老板拿了幾首某個學子在他家墻上寫的詩賣給他們。”
蘇大伯“查到是誰作的嗎”
蘇錦棠“是一個叫黎余墨的,之前他好像還破過花魁的案子。”
蘇大伯“四皇子的賞菊宴被攪黃了。”
蘇錦棠“嗯,我聽說二弟最近被四皇子那邊的人拉攏,咱們是不是得”
蘇大伯給他說了蘇錦風的事,然后又提起蘇錦瑄的事。
蘇錦棠聽完后陷入沉默了許久“他們人呢”
蘇大伯拿起茶杯“罰跪祠堂,都是什么事啊,可真是流年不利。”
話音剛落,管家就匆匆敲書房的門。
“老爺,老爺宮里來人了”
蘇大伯一口茶噴了出來。
蘇錦棠“”
確實,都是什么事啊
林疏也沒想到自己就提醒了蘇錦風一句,還帶連坐的。
他坐在蒲團上發著呆,旁邊的蘇錦風已經裹著大伯娘悄悄給他們送的厚被子睡得跟死豬一樣。
三皇子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向夏皇告發他和太子的事呢
突然,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
林疏一抬眼就看到臉色發白的夏季陵站在祠堂外面。
“殿下”
“嗯,接你回宮,還不起來”
林疏笑了下,假裝沒看到蘇大伯撫額。
“好啊。”他靠近太子時,小聲問,“身體沒事吧”
太子臉色確實不好“有點頭暈。”
林疏擔心他的身體,畢竟今天流了挺多血的。
“這會兒回宮有點晚,可能都下鑰了,要不在咱家先住一晚,明早回去。”
太子“行,蘇大人,方便借住一晚嗎”
蘇大伯不撫額了,改扶他兒子“方,方便,臣這就去給殿下準備房間。”
太子要,要住他家
太子“不必麻煩,本宮和錦瑄住一塊便可。”
蘇大伯感覺自己的嘴都是苦的“也成。”反正不是他兒子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林疏立即將夏季陵按在椅子上“傷口疼不疼”
夏季陵卸下所有的力氣往他身上一靠“疼,醒來沒看到你,更疼了。”
林疏“陛下找你了嗎”
夏季陵“找了。”
林疏松了一口氣“那看來我和殿下默契十足,沒被發現。”
夏季陵直起腰,與林疏對視“但是,我向母后坦白了。”
林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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