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
這個名字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但他們每次都忘了問塞繆爾,威廉到底是誰。
察覺到提姆的疑惑,塞繆爾短暫地思考了一下他現在的身份。
被好心人貓頭鷹法庭收留的失憶癥患者。
那么從好心人家貓頭鷹法庭薅走的工具人利爪應該怎么介紹
“威廉是我挖來的手下。”塞繆爾說,“他上一任老板讓他住在地下冰窖,自從跟了我后有了屬于自己的房間。”
現在的威廉甚至還能有一個自己專屬冰柜。
“冰窖”
提姆緩緩地打出來了一個問號,這是什么二代急凍人嗎,怎么冰窖都住上了
人真的能在那種低溫環境中活下來嗎
一旁的阿爾弗雷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對。”
塞繆爾像是察覺不到任何異常,他將手上的叉子放下,“所以威廉被我挖走了。”
多人間和棺材那里有獨立冰柜來的舒服。
提姆張了張嘴,最后又在塞繆爾那副坦然的表情中將一切咽了下去。
說不出話。
又來了,這種熟悉的語塞感。
威廉的速度很快。
在收到塞繆爾消息后,他就飛速開車朝著韋恩莊園的方向趕了過來。
“塞繆爾少爺。”
阿爾弗雷德叫住了準備朝著莊園大門走去的塞繆爾。
“為了感激他們對您的照顧,老爺給您借住的那家人準備了謝禮。”
而這份禮物,正好由去收拾行李的塞繆爾轉交。
塞繆爾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阿爾弗雷德和布魯斯的效率。
“這本應該由我、或者老爺親自交給他們。”
阿爾弗雷德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塞繆爾,若有所指地說,“然而您似乎并不想讓我們見面。”
或者說,對于塞繆爾在有意識地對他們隱瞞著什么。
塞繆爾沒有接過盒子,他注視著阿爾弗雷德深色的眼睛,“那么父親會因此而厭惡我嗎”
因為他的隱瞞。
“不會。”阿爾弗雷德放緩了聲音,“只是老爺會因此而感到難過。”
“難過”
塞繆爾一怔,似乎是有些意外這個詞出現在布魯斯的身上。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布魯斯柔弱的本質。
“我知道了。”
不等阿爾弗雷德再開口,塞繆爾一臉凝重地說,“我會記得幫父親準備好道歉禮物。”
“等解決完手上的麻煩,我會帶著禮物向父親坦白一切。”
讓他這兩天加快進度解決小丑,還有貓頭鷹法庭剩下的事。
“”隱約感覺哪里不對的阿爾弗雷德沉默。
不知不覺間,他們兩人已經走到了韋恩莊園門口。
隔著那扇黑色的鐵門,阿爾弗雷德看見了那輛來接塞繆爾的車。
一位棕發青年此刻就站在車旁。
聽到腳步聲,青年轉頭朝著他們看了過來。
在看見對方臉的那一刻,阿爾弗雷德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深思。
是錯覺嗎
為什么他感覺青年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