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現在哥譚的目的是什么”迪克轉了一下手中的卡里棍,擺出了準備戰斗的姿態。
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下,利爪的出現讓迪克本就緊張的神經變得更加緊繃。
戰斗隨時都有可能在兩人之間爆發。
“當然是來拿走屬于我的東西。”理查德這句話說得理所應當。
然而迪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毛控制不住地擰成了一團。
屬于利爪的東西
看著理查德那副已經下好套,就等著他去詢問的模樣,迪克扯了扯嘴角。
盡管迪克不知道對方要帶走的是什么,但直覺告訴他,不會是什么讓他高興的東西。
“聽起來你丟了東西”順著對方的話,迪克微笑著反問。
“”理查德沉默。
或許這就是同位體之間的奇怪感應吧,即使迪克并不知道和他對持的人是自己的同位體,還是能憑借直覺,精準無誤地踩到雷區。
伴隨著迪克話音的落下,兩人之間的空氣在一點點地變得僵硬。
終于,同類相斥的兩人同時打破了彼此之間虛假的和平。
閃爍著藍光的卡里棍和長劍碰在了一起。
叮叮當當的打斗聲在巷子里回蕩著。
“你到底是誰”
那種語言難以描述的熟悉感始終纏繞在迪克心頭。
正如之前他所感覺的那樣,他和利爪兩人之間的戰斗就像是照鏡子。
哪怕是教導他的布魯斯,也從沒給過他這種感覺。
“我是你的噩夢。”
理查德深深地看著迪克,聲音低沉地問,“格雷森,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過于相似的身形,熟悉的戰斗技巧這一切迪克真的毫無所覺嗎
“我”
迪克擋住理查德的攻擊,真情實意地說,“我覺得你該去治一下中二病。”
兩人打得很激烈,就是一同操作下來,兩人始終在玩我預判了你的預判。
站在屋頂看半天的塞繆爾給自己剝了一顆軟糖塞嘴里,他一手托著下巴,安靜
地看著下面激烈戰斗的兩人。
兩人當然沒有錯過頭頂響起來的細小聲音。
戰斗的間隙,兩人異常默契地同時抬頭,朝著上方看去。
正在啃軟糖的塞繆爾
在兩人的注視下,塞繆爾單手撐著圍桿,從樓頂翻身跳了下來,“需要幫忙嗎”
無需猶豫,在討厭和更討厭之間,他選擇了一致對外。
這難得的待遇讓迪克的眉毛揚了起來。
唯一不爽的大概就是理查德了,他深深地看著站在他對面的塞繆爾。
“你確定要站在我的對面嗎,塞繆爾”
塞繆爾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他以為自己的立場已經顯而易見了。
盡管利爪總是給他一股熟悉感,但根據經驗,是的,塞繆爾對于自己的直覺已經有了經驗。
那就是他的直覺總是喜歡和他唱反調。
比如說在他剛失憶的時候,他覺得布魯斯和迪克很熟悉,他堅信他們一定認識失憶前的自己。
然而事實告訴他,他錯了。
在之后發生的種種事情也在向他證明著這點。
他的直覺真的不太靈。
好吧,塞繆爾知道利爪的情況和布魯斯他們還不一樣。
畢竟利爪的的確確地叫出來了他的名字。
但誰也不能保證這一切不是一場陰謀。
說白了,塞繆爾不信任利爪,在他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除了熟悉,他腦海中的警鈴也跟著拉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