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左手輕輕抓住白蝴蝶的觸角,右手沾著洛白花精油,按壓在觸角的末端,輕輕旋轉。
隨著精油一點點抹過,蝴蝶觸角被刺激得越發顫抖,上面的鱗片也不斷炸開。
卡修左手用了點力氣才固定這根觸角,右手指甲在上面刮過,按照軍雌前輩傳授的經驗,三輕一重,關照著觸角末端的小溝。
經過小蝴蝶一系列的努力,一分鐘后,觸角頂端開始分泌一種晶瑩的液體,淡淡的草木香氣和洛白花的氣息交織在了一起。
“別別弄了,唔。”
蘭斯特捂住了自己的臉,渾身散發著無助與狼狽。
“不行,我一定要讓你體驗一遍,這可是我學習了整整一個下午的精髓。”
卡修將洛白花精油倒入手心,雙手搓熱,隨后迅速在這根觸角上下摸過。
這就和上輩子的按摩一樣,哪個被按摩的人不會痛得哭爹喊娘但按摩完后的舒暢,還是讓這部分人三番五次來找按摩。
小蝴蝶把白蝴蝶的反應單純歸于疼痛,他快速搓過一根觸角后,立馬又拿起了另一個根觸角。
抹上精油后打轉按摩,伸出指甲扣扣掐掐,等晶瑩的液體分泌出來后,再來個上下搓搓。
半個小時后,兩根全部按摩完后的觸角癱軟了下去,蘭斯特也癱軟過去。
“不會真的很疼很疼吧。”
卡修看著對方發紅的眼尾和已經被打濕的睫毛,伸出手給對方擦了擦眼淚,順便幫對方擦了下額頭的汗。
但好像又不太對。
如果真的很疼,白蝴蝶的臉色應該會非常蒼白,但現在對方的皮膚泛著很明顯的粉色,都快變成一只粉色蝴蝶。
“還好,我沒事。”
蘭斯特緩了緩氣息,說道。
就是這個刺激,對他來說有點太大。
“那我們就繼續吧,快,把衣服脫了,蝶翼露出來。”
聽著小蝴蝶興奮的語氣,蘭斯特身體一僵。
下一刻,他就跟一片被煎的肉排,被對方翻了個面,同時后腰處傳來很明顯的壓感。
“接下來,就該按摩蝶翼縫隙”
卡修回憶了一下步驟,在指頭上涂抹上精油,在縫隙面上摩擦了兩下,直接塞進去。
然后他就看見白蝴蝶劇烈地顫抖起來,白皙的脖頸猛地揚起,漂亮的脊椎繃緊,宛如陽光下脫離水的一尾魚,備受著日光的折磨。
但由于之前在觸角按摩時已經整體脫力,此刻徒勞地掙扎了兩下后,也只能無力地趴在床上,承受著指尖在縫隙中滑過的刺激。
蝶翼按壓完后,就是胸膛
卡修心無旁騖地進行按摩,而蘭斯特已經從粉色蝶子,已經快變成一只紅色蝶子。
三個小時后,按摩總算結束。
這次經歷的后勁實在太大,蘭斯特又在臨時宿舍躺了一天,才能爬起來和卡
修一起實習。
小蝴蝶完全沒有自己把對方搞成這樣那樣的自覺,一邊和蘭斯特一起收拾戰爭廢墟,一邊和對方分享實習中的細節。
“東南方向有一大片草叢,就是你前天晚上找我的地方,基本沒有蟲會去那里,我經常偷偷跑過去休息。”
卡修將撿到的機甲碎片放在運輸車上,說道。
你是怎么發現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