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本就是想送給你這個,畢竟這種機密的東西,我不放心交給外蟲管理,沒想到來了這里后,反而聊了這么長時間。”
蘭斯特接過文件,手一頓“這個是”
“是你一直想要的資料,我可以動用了好多蟲脈才搜集到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柯尼塞格拍了拍蘭斯特的肩膀,之后又看向了一旁的維特爾,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
維特爾取下掛在一旁的衣服,看向白蝴蝶“我要囑托的也就這些,一定要記住,我們就先走了。”
“好,謝謝雌父和老師,路上小心。”
蘭斯特幫他們開了門,目送他們離開后,扭頭發現小蝴蝶一臉好奇的樣子。
“那個老師看上去和你很熟悉的樣子,他跟我說了很多你當初復仇時的事情,還讓我好好對待你,如果某一天我不愛你了,就放手。照我說,他想得也太多了。”
卡修坐在椅子上,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蘭斯特愣了一下,他長長的睫毛垂下,小聲道“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會說這些,如果你覺得有些冒犯的話”
卡修連連搖頭“沒有的事,老師也沒有說什么重話,我只是很好奇你們之間的關系,感覺一般師生做不到這樣吧。”
說實話,當時除了心情復雜外,還有一絲感動。
不管怎么說,在自己消失的五年中,蘭斯特并不是獨自熬過那段黑暗時光,他還有關心他的老師朋友親蟲,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對于我來說,柯尼塞格前輩是亦師亦父的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經常被他照顧,后來雌父高升后,才和對方分別,沒想到十多年后,居然兜兜轉轉又成了他的學生。”
蘭斯特緩緩解釋道,銀色眼眸柔和了許多,
“在過去的政界生涯中,雌父幫不了我多少,都是老師一直在教導和引領我,他給我鋪路,幫助我進行那場復仇計劃,甚至還替我承擔過我一些錯誤決定而帶來的后果。”
“所以對我來說,老師是一個值得尊敬和信任的前輩。而對于老師來說,他幾乎是把我視作親生的孩子,曾經還問我愿不愿意認他為干雌父,他又不了解你,所以在某些事上,可能有些擔心過度適得其反。”
卡修點了點下巴“那他自己的孩子沒意見嗎怎么感覺雌父的朋友都喜歡認孩子。”
阿爾維斯是這樣,柯尼塞格也是這樣,淡黃色長卷毛老師這是紫蜻蜓20版本嗎
蘭斯特頓了一下“他沒有自己的孩子,這是他一生的遺憾,也關乎到一場悲劇的婚姻。”
白蝴蝶坐在沙發上,回憶起很早之前了解的東西,挑著撿著說了個大概。
老師的雄主是一只與眾不同的大家族雄蟲,他對虐待雌蟲和娶無數雌侍不感興趣,唯獨喜歡藝術與詩歌,是一只溫和且優雅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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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尼塞格曾參加一場宴會,并且在夜晚的花園中,遇到了坐在長椅上翻看詩集的雄蟲,雄蟲看的剛好是柯尼塞格年少時出版的詩集。
兩位同樣喜歡藝術與詩歌的蟲一見鐘情,在月夜的花園中,一同討論歷史、藝術和詩。
一切宛如美好童話的開始,他們在一年后成婚,門當戶對,彼此相愛,堅持一雌一雄婚姻制,成了聯邦一段佳話。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柯尼塞格結婚一年都沒有檢查出懷孕上,雄蟲背后的家族不允許一只高等級的貴族雄蟲沒有子嗣,他們試圖給這個小家庭添加雌蟲。
兩只蟲一起抵抗這個龐然大物,然而在某一天,趁著柯尼塞格有場外出的政治演講時,他們沖進家中,綁架了雄蟲,給他下了過量的催情劑,將他和五只雌蟲關在了一起。
回來后,盡管柯尼塞格不在意,但雄蟲還是日益消沉,最后在一個夜深蟲靜的時候,于家中的浴缸,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這件事引起了聯邦很大的震動,在悲劇的警鐘和柯尼塞格的據理力爭下,聯邦婚姻法進行修正。
只要雌蟲和雄蟲達成一致,便可以不要孩子,任何蟲不得借著孩子的理由,破壞雌蟲和雄蟲之間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