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特瞥了他一眼。
小蝴蝶立馬閉嘴不敢說話。
兩只蝴蝶相約著和院長告別,分別以聯邦第一軍團和不透露姓名的好心蟲身份,給了院長一大筆贊助資金。
剛剛還因為嘴臭輸出雌崽而愁眉苦臉的院長,立馬笑成了一朵燦爛的老菊花。
等離開福利院后,卡修本以為會回歐泊星,沒想到蘭斯特帶著他一轉,踏上了一條寂靜的小路。
道路兩旁草木深深,高大的樹木幾乎遮蔽了所有的陽光,在鳥雀聲的鳴叫中,道路盡頭的墓碑便出現在眼前。
看見熟悉的場景,卡修站在了原地,而蘭斯特則走上前,輕輕拂去上面的灰塵。
“許久不來,這里都落灰了,我記得我當初說過,一定要按時來這里祭拜你。”
蘭斯特的手摸過冰涼的墓碑,語氣中帶著懷念,
“但我沒想到后來你又活了,我本來想找個時候砸掉它,不過最近事情太多,都快把它忘了。”
而正和黑白照片上的年少蝴蝶四目相對的卡修,聽到這句話后,猛地一激靈,上前把白蝴蝶的手給拿了下來。
“不不不,我覺得留著它挺好的,也是一個過去事件的記憶,說不定我們某天能靠著墓碑,一起回憶這段時間呢。”
卡修摸了摸那張黑白照片,隨后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三根細細的草莖。
他先是試圖清理墓碑前面的雜物,在把落葉掃去后,看著露出來的枯萎月影花愣神了好半天,隨后才輕輕地拿起枯萎花束,很是小心地把它們放在了一旁。
做完這一切后,他舉著三個草莖,認真地在這個墳墓前拜了拜。
“你在干什么”
蘭斯特問道。
“在給自己上墳,畢竟親眼看見自己墓碑并祭拜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蟲能做到的。”
卡修一本正經道,同時將三根草莖插在了松軟的泥土中。
如果不是他現在沒有一串小夜燈的話,他甚至想把燈掛在墓碑上,來完成上輩子想在自己墳頭蹦迪的中二愿望。
“其實,除了這里的墓碑,聯邦第二軍校、聯邦第一軍團和我的別墅里,都有一個小小的紀念碑,里面裝的是爆炸后的塵土。”
蘭斯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第二軍校的紀念碑,側重于紀念卡修優秀學生的身份,第一軍團則側重于紀念卡修的軍雌身份,家里面的紀念碑上,小蝴蝶只有他的伴侶這個身份。
“真的嗎我想去看一看。”
小蝴蝶眼睛一亮,對自己的墓碑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他一只手牽
起蘭斯特,另一只手抱起地上枯萎的月影花,興致勃勃就要離開。
帶這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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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蝴蝶不解,卡修想要月影花的話,家里面明明還有一大堆新鮮嬌嫩的花朵。
“我覺得這很有象征意義,走走走,我們趁著難得的機會去看看。”
卡修拉著蘭斯特就往港口的方向趕。
不過在路途中間,他的余光瞥到了一個很熟悉的攤位,攤位后面還站著一個很熟悉的身影,于是不由停住了腳步。
“在命運的指引下來到這里的蟲啊,要來試試能預測未來的命運之牌嗎”
一身黑袍的蟲站在那里,聲音低沉沙啞,分不清性別,也看不清容顏,似乎和多年前沒什么差別。
只不過相比于記憶中的坑蟲老板,現在的他,一條腿打上了繃帶和夾板。
“還是之前三元一張十元三張的套路啊話說老板,你的腿怎么了”
卡修沒忍住駐足,問道。
“咳,就是因為我按照你剛剛說的方法打折,結果卻被打折了,唉,這種事情不提也罷。”
黑袍老板揮了揮手,寬大的袍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