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保協會的蟲,里面埋的該不會都是雄蟲殿下吧”
往日里冷靜的雌蟲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不由尖叫起來。
“是的,所以說你們快一點啊”
唯一還能冷靜的黃蜻蜓,一邊扶著暈過去的同僚,一邊趕緊催促雌蟲們快點挖掘救援。
如果殿下還活著,那時間就是生命,耽擱不得。
如果殿下已經不幸去世,那也要把尸體找出來。
緊張悲痛的雌蟲們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不少雌蟲都開始心中祈禱,祈禱雄蟲們能順利熬過這場災難。
而另一邊,卡修壓根就沒有時間精力去關注這個。
他正在哄蘭斯特上藥。
“你先松手
,手上有傷,我給你包扎。”
卡修看著記憶中冷白修長的手上全是灰塵和血,心疼得不得了。
蘭斯特抿唇,沒有松開。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得出來相當用力,仿佛松開手的下一秒,卡修就會離他而去。
“先松一只可以吧,乖,我不會走的。”
小蝴蝶哄道。
白蝴蝶還是沒說話,動也不動,只是用一雙銀色的眼眸看著卡修,眼眶紅紅,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卡修沒辦法,只好讓對方抱著,以這個非常別扭的姿勢,簡單給蘭斯特的傷口做了一個清創和撒藥。
在真實的懷中和淡淡的花香中,分離焦慮癥發作的白蝴蝶情況好了些,之前過于強烈的惶恐與不安也逐漸消失。
“我這里有更好的藥物,需要嗎”
黃蜻蜓湊過來,懷中抱著一個藥箱。
他將昏過去的同僚全都安置好后,以卡修殿下受到了驚嚇,說不定還受了傷為由,光明正大溜到了這邊。
“不好意思,失態了。”
緩過來的蘭斯特聲音有些啞,他松開自己的一只手,反射性想擦擦眼淚,卻被卡修抓著遞到了醫生面前。
“那就拜托你了。”
“好。”
黃蜻蜓一邊治療一邊談話,幾只蟲很快就弄明白了真相。
就是有一個反蟲族的瘋子亞雌,騙來了許多雄蟲殿下,然后來了一場震驚全聯邦的大爆炸。
“不是,那些雄蟲就這么跟著過去了你們的安保呢”
卡修覺得不太對勁,要是雄蟲這么好就被拐的話,反叛軍也不會三天兩頭炸聯邦。
“這個安塔納用的理由是”
黃蜻蜓眼神有些飄忽,看上去是接下來的話語有些說不出口,但最后他還是硬著頭皮解釋。
這事情還和柯尼塞格有一點點的關系。
老師參與修訂的婚姻法已經開始執行,雄蟲不允許再像之前那樣肆意玩弄雌蟲,當雌蟲身上的傷被醫院鑒定為一定程度的話,雄蟲有可能會被判刑。
雄蟲保護協會再怎么偏心雄蟲,也不能讓雄蟲違反聯邦法律啊。
于是一部分喜歡這方面的雄蟲非常不滿。
這時候安塔納找上門,盜取了一個雄保工作蟲的身份,哄騙道。
雄保認為這是侵犯雄蟲的權益,但會長明面上不可能知法犯法,于是我們弄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在那里,各位殿下依舊可以像之前那樣,肆意凌虐玩弄雌蟲和亞雌。
但因為這個事情是違法的,所以一切都要秘密進行,還請各位殿下不要聲張。
為了瞞過聯邦,還請殿下們把守衛都留下,偽裝成你們還在屋內的樣子,然后我們通過專門的地道,抵達給殿下們準備的地方。
簡簡單單幾句話,安塔納就抓住了這些雄蟲的心理,成功騙走了一大批的殿下。
“我都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