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在何冬找上來的時候,雖然不久前她在樓下接朋友的時候遇到了一次。
但在聽對方說云燈一看到他就跑了后話語里跟帶了刺一樣想趕對方走。
鬼知道這人懷揣著什么心思來找云燈。
但何冬是慣會裝的,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包裝成了那種被拋棄的可憐前任。
并訴說當時是自己瞎了眼聽信了別人,最后被騙錢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現在十分后悔想跟云燈道歉。
云燈躲在門口看完了全場戲,但他此刻并不是很想站出來說幾句。
本來就因為那張投送的照片頭痛,再加上又喝了點酒此刻煩的很。
幸好夏時聲注意到了他的身影,拿好個人物品后就朝他這個方向走來。
二人離開了此處準備換個地方尋歡作樂。
宋姝雅這個派對實在是吵得厲害,都快都把酒吧里的聲響給比下去了。
因為頂樓這一層今夜他們全包的緣故,二人就隨便找了個房間開躺。
潔白的燈光下夏時聲脖頸上兩個口紅印清晰可見,衣服領口也被撕裂,一副多情放蕩公子哥的模樣。
云燈心里默默吐槽了句渣男后抽了張紙巾塞進了對方的領子里示意對方快擦掉。
要不是剛才何冬的突然出現,夏時聲此刻還美人擁抱在側體驗數不盡的快樂。
夏時聲通過房間內的平板傳喚服務生送來飲品和水果后從兜里掏出了一副撲克牌準備和云燈斗到天明。
“你有病吧兩個人怎么玩。”
“怎么不能玩,我說能玩就是能玩。”
此話一出云燈就知道夏時聲已經醉了,而且還是醉的不清的那種。
對方有一個很奇異的點就是醉了和常人無異,但話會變得特別多態度也會特別強硬。
如他所料夏時聲在下一秒就站不穩腳瞧著要倒過去。
云燈及時攙扶住了對方將人扶到了床上,人是已經醉到了但醉依舊說個不停。
“唉你知道嗎這家酒樓已經被你爸公司對家給收購了好像。”
“我們在這過夜你會不會被暗殺啊,萬一對家要抓你要挾你爸怎么辦。”
云燈對家里公司的事也了解不多,對這些事渾然不知,什么對家不對家的他也不不清楚,但還是回了夏時聲的迷糊話。
“得了吧,既然是我家的敵對公司那應該也是搞珠寶設計的。”
“做這一行的難不成還會雇殺手來綁我嗎肯定是在家養蚌取珍珠。”
云燈語罷硬是被自己一番話逗笑了。
搞不好可能真的在家養蚌呢。
夏時聲細品云燈這幾句話道了幾聲有道理后倒在床上合了眼。
云燈也累得很顧不得其它直接一同倒在床上睡去。
睡前他迷迷糊糊地希望住在對家的酒店過夜可別真夢到對家買兇來殺他。
要不然實在是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