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在繼續講述著兇手的側寫“我們能從犯人為什么挑選這一類特定的受害者獲得啟示,來分析他的過去”
“兇手生活中的重要他人也許是他的母親,也許是女友,也許是妻子,很有可能曾經虐待過或者傷害過他。”
“這是他對女性表現出極度憎惡和蔑視的原因。”
摩根沉吟說“但他的極端表現意味著他的經歷絕非是生活中常見的家暴、出軌、背叛等”
艾斯德爾街道314號。
隨著門鈴被按響,門上的可視電話嘟嘟響了幾聲,屏幕就亮了起來。
路加維爾聽見話筒里傳出了詢問聲“你是誰來干什么”
“加德納奎克先生”路加維爾對著攝像頭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自我介紹說“我是路加維爾韋恩,fbi的探員,我想要和了解一下七年前您夫人死亡的案件詳情”
“我們目前正在調查的案件,也許和您夫人的案件為同一兇手所為,”路加維爾拿出了證件,他將自己的證件湊到了攝像頭下,展示給對方,并拜托說“因此,希望能夠向您再重新確認一下當年案件的細節”
“fbi”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懷疑的問“只有你一個人來嗎”
“是的,”路加維爾解釋說“因為我們暫時不確定您夫人的案件是否真的是和正在調查的連環案件為同一案件,因此只是我個人前來確認走訪。”
“假如確定了兩者存在聯系,”路加維爾保證說“會有更加專業的探員前來調查的,當然,即使無關,警察也會繼續全力追查您夫人的案件。”
“進來吧,沿著石板路一直走就能進來了。”
吱嘎一聲柵欄處的白漆鐵門被人遙控著打開,路加維爾這時候聽見可視門鈴的話筒里再次傳來了聲響“我等你。”
“感謝您的配合。”
路加維爾松了一口氣,他收起證件沿著門口鋪就的蜿蜒石板路走進了庭院里,朝著庭院中央的房屋靠近。
自動遙控的白漆鐵門,在路加維爾的身后被人遙控著再次緩緩緊閉。
芝加哥市警察局,會議室里。
霍奇說著他從法醫那里得來的信息“所有被害女性都沒有被性侵的痕跡,這符合他對女性極端蔑視和憎惡的側寫。”
“他認為與女性或者被害女性所代表的群體發生關系,是十分骯臟的,”霍奇描述說“讓人們留心他們周圍這樣的人他在日常生活里總是獨來獨往,避免和女性產生接觸,并且可能存在過度清潔的偏執行為”
艾斯德爾街道314號。
路加維爾沿著蜿蜒的石磚小路來到了那棟氣派房屋的門前,并嘗試著推動了下閉合的房門,不出意料地發現房門并沒有上鎖。
剛進入房屋里就愣了一下,因為入戶門口處擺放著墊子竟然是純白色的絲絨毛毯。
通常,入戶門前的地面上總是難免會沾染上塵土,鮮少會有人家在入戶處便放置純白色毛毯的。
畢竟按照路加維爾從前做酒店和阿卡姆精神病臨時清潔工時的經驗來看,想要讓它們看起來一直維持著整潔干凈,可要比其他的顏色難上太多了。
“穿上鞋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