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們兩位是”
這名律師似的中年男人向后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另外一棟房子,說“這是我家,我一出門就看見你們的車正停在我家的門口。”
路加維爾扭頭一看,就發現這名男士的家就在剛才他們拜訪住宅的正對面。
而他們的車幾乎就停在了這位男士家庭院的正前方他們兩個人就像是珍妮弗不久前,才在新聞發布會里要求大家留心的可疑人士。
“哦,我很抱歉,”路加維爾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來了fbi的證件展示給了對方看“我是fbi的探員,這位是你們本市的警察、我們剛才去處理了一些公務,暫時將車停靠在這里。事實上,我們正打算離開”
“fbi”律師先生將信將疑地查看了證件后,臉色變得放松了許多,他微笑著將證件還給路加維爾,歉意地說“抱歉,韋恩探員,因為那起兇殺案,這一片街區都人心惶惶”
“我是喬伊斯沃克,”相貌相當不錯的律師先生禮貌地補了一句遲來的自我介紹,他苦笑著搖頭解釋說“我有點反應過度了。”
“沒關系。”
被吵醒的迪克笑吟吟地湊上來,寬慰他說“有危機意識是好事情,先生。”
喬伊斯沃克感激地朝著路加維爾和迪克點頭致意,又祝愿了他們能夠早日抓到連環兇手后,他才急匆匆地提著公文包告別了路加維爾他們。
“抱歉,我得盡快出發了。”
喬伊斯沃克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說“半個小時后我就要和我的法律援助對象見面了。”
“再見,先生們。”喬伊斯沃克說“祝你們早日抓住那名該死的兇手。”
“再見,好心的律師先生。”
路加維爾禮貌回應道“也祝您工作順利。”
告別了喬伊斯沃克,路加維爾搖上了車窗,發現放在一邊的手機屏幕忽而由亮變暗。
路加維爾拿過手機查看,發現是艾米麗普蘭蒂斯給他打來了一通電話,但因為無人接聽而自動掛斷了。
迪克見狀問“怎么了”
“是艾米麗,我的同事打來的電話,大概是他們的側寫結果已經出來了。”
路加維爾低頭撥通了艾米麗普蘭蒂斯的電話,對迪克說“稍等,我回撥一下。”
“嗯。”迪克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后靠進了副駕駛的椅背里。
布魯德海文的警局里,針對這起連環殺人案兇手的側寫還在繼續。
“通常情況下,把尸體沉進水里都是為了不被發現。兇手會讓湖水淹沒尸體,這是他在沖動殺人后悔過的表現,是他不愿意看見被害人的臉,是受想要掩藏起來的一種愧疚,負罪驅使的選擇。”
摩根分析說“但是這個連環兇手并不是出于類似的原因,他在被害人死后對還她們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折磨。”
“我們可以確定死者一部分的表皮剝離傷口是存在生活反應的,這就說明他絕對不會存在類似愧疚的這種情緒。”霍奇接著補充說。
“這種折磨是兇手在被害人,保持清醒和意識的情況下生前實施的。”
摩根神色難看地說“他是絕對的施虐狂,在謀殺過程中對被害人絕對的去人性化,他把自己的下手目標當做物品來對待。”
“我們要尋找的是一個極其兇殘、經驗豐富又冷靜克制,瘋狂的連環殺手。”
“兇手只是單純的想要把死者沉進水底,讓死者飽受不見天日折磨,這表現了一種想要剝奪他人呼吸權利的極強的掌控力和怨恨。”
霍奇繼續說“對母親的怨恨。通常情況下,這種男性兇手是在父親身上學到的暴力傾向,我們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從小被家暴。父親應該對母親實施過家暴行為或者說扼頸行為。他應該被牽連過,怨恨母親無法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