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詞看著消息,眨了眨眼睛,前面周乘正說周六看電影,沒提圣誕,他還以為周乘正壓根不關注這個節日。
原來關注的啊。
坐在旁邊的魯其生突然詫異道“清詞,你耳朵怎么紅了”
陳清詞疑惑的啊”了下,摸了摸自己耳朵,“有嗎”
“有啊。”
“”
最后陳清詞回了好啊,我周六也沒事
周六上午,陳清詞定了九點的鬧鐘,起來后簡單吃了塊面包,然后就弄頭發換衣服,他冬天其實最喜歡穿的是羽絨服,輕便保暖,不過今天選了一件深咖色的羊絨大衣穿,里面是一件淺色毛衣。
穿完看了下,又覺得有點中規中矩的呆板,想了想換了內搭,把淺色毛衣換成了帽衫衛衣。
然后圍巾是棕格的,跟衣服顏色比較配。
弄完,看了下時間,打車去了周乘正的公寓。
電梯上了頂層,沒要他按門鈴,因為門是打開的,陳清詞沒直接進去,站在玄關喊了一聲“周乘正”
穿著家居服的周乘正走了過來,“進來啊。”
陳清詞這才換鞋,邊換鞋邊道,“你怎么都不關門”
“想著你快到了,給你開著。”
一走進去,就看到了放在客廳的,還沒裝飾的圣誕樹,地上有很多裝飾品,周乘正剛才估計在拆這些。
圣誕樹挺大一棵,差不多有三四米高。
周乘正“先吃飯”
陳清詞“好啊。”
周乘正平時也沒有時間自己做飯,都是請了專門的營養師做的,今天也是。
營養師是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很溫和的模樣,話不多,給他們把午餐弄好放好后,就笑了笑道,“周先生,那我就回去了。”
“嗯,圣誕快樂。”
“兩位也圣誕快樂。”
阿姨說著,沖陳清詞笑了下,陳清詞也給她回了個笑,但總感覺阿姨的笑除了禮貌和慈愛外,還另有一番意味。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吃過午飯后,兩人休息了半個小時,然后開始裝飾圣誕樹。
一邊掛著圣誕樹彩球,陳清詞一邊道“我本來以為你不過圣誕節。”
周乘正“其實是不怎么過。”
陳清詞看著這高大的圣誕樹“不過圣誕節,你還搞圣誕樹”
周乘正“突然就想試試。”
兩人說話的時候,陳清詞已經掛到了第六圈彩球的最后兩個。
兩人設計的掛法是螺旋向上的,陳清詞拿著彩球,繞著圣誕樹掛,但掛到這最后兩個的時候,有點夠不到了。
他墊了墊腳,還是沒夠到,正要再嘗試一下,周乘正走到了他身后,抬手拿過他手里的彩球,放了上去。
離得很近,周乘正的胸膛跟他后背幾乎是挨著的。
掛好后,周乘正垂目看了他下。
陳清詞因為掛彩球,所以是抬著頭的,兩人視線一上一下對視了下,陳清詞不由屏息,心跳漏跳了一拍。
他感覺暖氣有點太足了,有點熱。
周乘正看著他,平靜道“上面的我拿梯子來掛,你幫我遞東西,扶下梯子,好嗎”
“嗯。”陳清詞移開視線。
周乘正搬來梯子,然后坐到了梯子上,陳清詞看著梯子,不由擔心,“你別亂動啊。”
“沒事的。”
陳清詞把大箱子挪到腳邊,一邊給他遞東西,一邊扶著梯子。
弄到三點多,圣誕樹還沒裝飾完,看看工程量,后面十幾分鐘也是搞不完的,于是就暫且停工,先出門去看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