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洗手間,他把這個給忘記了。
“那、那今天晚上輕一點。”烏丸輕羽把頭埋在胸口,小小聲地說。
甚爾滿口答應“啊,沒問題。”
當然天晚上,臥室里再次傳來烏丸輕羽的慘叫聲。
“甚爾你混蛋你根本就一點都沒輕騙子大騙子”
甚爾只是握著小少爺白皙的腳踝,阻止對方的掙扎。
不這樣怎么能好的快呢
東京要靠近城市邊緣的地方,有一棟二層樓高的歐式別墅,這里是酒廠第二把交椅朗姆的私人住宅。
“這可真是懷念,我有多少年沒有來這里了”
朗姆坐在沙發上,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明顯是認得這個聲音的,不動聲色,在面前空著的酒杯中倒上酒。
朗姆聲音嘶啞,臉上還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確實,我們確實是有十多年都沒見面了皮斯科。”
聲音的主人走出黑暗,那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身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手上還拿著一個手提箱,好像某種在外公干的老員工。
“對啊,是很長時間了,boss今年幾歲了來著好像馬上
就要十七歲了,那這么說也有個十七年了。”
皮斯科坐在朗姆對面的沙發上,只是看了一眼桌子上朗姆為他倒好的酒水,卻沒有動作。
朗姆臉上笑容不減反而加深了些許“你人老記性卻還不錯,既然知道那個小鬼今年的年齡。”
“這是自然的。”皮斯科翹起腿,盯著杯子中琥珀色的酒水,“人老了,記性是不怎么好了,但也正因為人老了,有的時候才會開始懷念過去,想起曾經我們一同合作時的日子。”
朗姆將倒好的酒朝著皮斯科的面前推了推“既然是熟人相聚,那就先喝點吧。”
“也好。”皮斯科端起酒杯,輕輕搖晃了兩下,仰起頭喝了一口,“確實是好酒。”
朗姆雙手抱胸,問道“你就不怕我當場殺了你嗎”
“我當然怕了,人活了這么大歲數,越活越會怕死,但是我也知道,想你這樣的聰明人不會這么簡單就殺了我。”皮斯科十分有自信,竟然又喝了一口朗姆給他的酒,好像在用這個方法來引證他的論點,“況且,你覺得我是那種沒有任何準備就貿然來見你的人嗎”
朗姆
朗姆“哈哈哈哈哈”
他先是沉默,隨后大笑起來。
“不愧是你,年紀大一點還是好,經驗豐富,讓我這把已經快要進棺材的老骨頭好像又多出了一點繼續堅持的動力。”朗姆感嘆道,“廢話也就不多說了,你這個時候回來還讓那么多其他人也回來是什么意思”
皮斯科裝傻“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哼原本分散在世界各地擁有酒名代號的人現在全部都齊聚在霓虹,你敢說這跟你無關嗎”
“確實跟我無關。”皮斯科淡定地繼續喝酒,“我可不是你朗姆如今在組織中的地位,我也只是一個擁有酒名代號的普通成員而已,真正讓大家回來的不是我,而是那件從我口中傳出去,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對我說的就是那個你所謂的事情為什么要讓這么多人都來”朗姆質問道。
皮斯科語氣淡定,回問道“一月一日是前任boss的忌日,難道作為組織的高層不應該回來祭拜boss嗎”
朗姆“這個事情每一年都是我在辦的,你從來都沒有插手,甚至連問都沒有問過”
前任boss的忌日,無非就是買一些貢品放在墳前擺著,再燒上一炷香,算不上有多繁瑣,但一年定時這么一次,還是會覺得有點煩。
“不是我不想過問,而是你朗姆從來沒有給過我這個機會,不是嗎”皮斯科的眼睛盯著朗姆,在氣勢上一點都不輸給對方,“當年事成之后你是怎么過河拆橋,排擠我,擠兌我,把我調離到偏遠的國家去執行任務,又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將我在組織中培養起來的勢力一個一個鏟除,這些難道不是你朗姆做的好事嗎”
朗姆眼露兇光“你既然知道,那你現在還回來自尋死路,我明明已經放過你了,皮斯科
”
“哈哈哈哈,朗姆,一手遮天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你自己似乎已經忘記了。”皮斯科氣勢如虹說道,“從前我確實是只能啞巴吃黃連,但現在情況已經改變了,你可不要忘記,boss已經十七歲了。”
朗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