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大壞蛋我咬你”
烏丸輕羽反復嘗試,還是掙脫不開,最后破罐子破摔,張開嘴一口咬在甚爾的小手臂上。
甚爾也不躲開,就這么讓小少爺咬。
沒過一會兒,烏丸輕羽就聽見頭頂傳來甚爾帶著戲謔的聲音。
“怎么了你是在磨牙嗎不是說要咬我嗎”
甚爾感覺不到任何痛感,小少爺的牙齒好似威脅似的抵在的手臂上,只輕輕夾起那么一點肉,根本就沒有真的咬下去。
沒有任何痛感不說,甚爾還似乎還感覺到小少爺柔軟的小舌輕舔在他的皮膚上。
烏丸輕羽
見威脅無用,他嘴也張得酸了,烏丸輕羽松開甚爾的手臂,上面根本連一個牙印都沒有,只有一排口水印。
“我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咬你,那我還是不是人了。”烏丸輕羽鬧了一通發現最后還是回到了原點,“你愛說不說吧。”
他默默在石椅上轉了半圈,背對著甚爾,雙腳抬起來,手臂抱著膝蓋,只留給甚爾一個氣鼓鼓的背影。
烏丸輕羽明明知道的,自己就算用盡自己的所有力氣打在甚爾身上,甚爾都不會感到傷痛,可自己就是會舍不得,原本很輕的力度還要再次放輕。說好的要咬他,結果不還是心軟了。
就是會心軟,嘴上怎么說怎么鬧,但就是會擔心甚爾會受傷。
從甚爾的視角看去,小少爺的背影就好像一只跟人賭氣的小貓,小腦袋圓圓又毛茸茸的,抱在懷里也軟乎乎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甚爾把人撈到懷里,“還不容易一起看星星,就不要生氣了。”
烏丸輕羽順勢往后躺,枕在甚爾的腿上“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不想跟我說嗎”
真的是個狡猾的問題啊。
甚爾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還記得那次在朗姆的私人住宅里發生了什么嗎”
“朗姆的私人住宅”烏丸輕羽嘗試回想著。
甚爾“那天我讓你當誘餌,你被好幾個fbi的人摁在地上。”
那天回去之后,小少爺的手腕、腳腕、手臂、肩膀、大腿、小腿可以說是全身上下,全都是又紅又紫的印記,在小少爺雪白的皮膚上無比駭人。
那些人用的都是制服兇殘犯人的擒拿手段,小少爺怎么可能受得了
自從那次之后,甚爾跟自己說
“保護男朋友是作為男朋友的職責。”
烏丸輕羽躺在甚爾的膝蓋上,他看向上方,朗朗星空成為了背景,襯托著那訴說著保護的人。
但是甚爾啊,保護男朋友不也是男朋友的職責嗎
他也不是事無巨細都想知道,他只是想要成為能跟你并肩站在一起,共同去面對一切的人。
烏丸輕羽撐起身子,在甚爾性感的喉結上親了一口。
甚爾眸光一暗,手指摩擦著小少爺的唇瓣。
“這里,不痛也不腫了是吧。”
烏丸輕羽羞澀點頭。
甚爾俯下身,對著小少爺的耳邊,輕聲說“那我稍微粗暴一點可以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