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里里外外檢查了最后一圈,確定沒有一個人在里面后,去跟琴酒匯報“大哥,已經檢查完畢了。”
琴酒點燃一根香煙“嗯。”
“大哥,你說這里到底是”
伏特加今天一來就看見著全都是用黃金蓋起來的別館,那價值簡直都不是用數目能衡量的。
琴酒“不用去管,得到的指令是我們圍著這里,不許讓任何人進去。”
那這個任何人自然也就包括他們自己了。
在有新一步的指令下達之前,他們在外面等著就好了。
甚爾把小羽毛護在身前全力奔跑,他認真起來的速度能讓肉眼和機器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因為身上抱著小少爺,所以他還是將奔跑的速度控制在一個可以承受的范圍,帶著小少爺離開森林,到城鎮他們訂好的酒店落腳。
長野縣距離東京還是有一段距離,如果只是甚爾自己跑回去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需要花費一點時間而已,可小少爺的身體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當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小少爺的心情平復下來,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哭了一整路,烏丸輕羽也算是好受了許多,他坐在床邊,雙手拽著甚爾的衣服,小手想要撫走上面的淚痕。
甚爾笑著說道“都濕了一大片了,等會兒換掉就行,不用擦了。”
烏丸輕羽這才松開了手,羞地低下頭“我就一時之間沒控制住。”
甚爾脫下胸前濕了的上衣,隨手扔在椅子上,帶著小少爺往床中間挪了挪。
“累不累要不要睡一會兒”
烏丸輕羽搖搖頭“我不累,就是情緒波動有點大。”
他的懷里還抱著從房間里摘下來的相框,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他的父母僅留下來的唯一照片了。
甚爾“黃昏別館那邊我已經讓琴酒帶人包圍起來了,只等boss的命令。”
甚爾知道現在任何的安慰用處都不大,或許盡快解開小少爺的心結才是最重要的。
烏丸輕羽冷靜下來,抹去臉上的淚痕“我的父母如果會將嬰兒房安排在那邊,就說明他們至少是有打算在那邊小住一段時間的。讓琴酒帶著信得過的人將黃昏別館里里外外都翻上一遍,不需要多快速,但一定要細致,而且用的人必須安全。那間嬰兒房不許進去。”
甚爾“好,我這就告訴他
們。”
一個懷孕到晚期的人不會隨意出遠門,尤其還是從東京到長野縣這么長路程,說明他們應該是在那邊住上過一段時間的,那黃昏別館里面就應該還會有一些東西。
主要是烏丸輕羽在期待愛爾蘭會留下一些什么,如果只是那么一間嬰兒房,應該不用做這么多事情讓自己過去,而且還請了那么多偵探。
請偵探的這一舉動似乎好像是希望他們能在黃昏別館中找到什么,嬰兒房的密碼是他自己的生日,這個是無論怎么推理都得不到的,那真他們的存在應該是為了幫助他找到其他的東西。
甚爾馬上將烏丸輕羽的命令傳遞了過去,按照琴酒行事作風嚴謹的性格,盤點了人數之后,今天晚上就可以動手了。
烏丸輕羽躺在床上,抱著相框,身體蜷縮起來。
甚爾看了很是心疼“還難受嗎”
烏丸輕羽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難受,特別難受,心真的好痛好痛。
如果爸爸媽媽沒有死,那他們的生活該有多么幸福啊
他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全都是他的爸爸媽媽二人一起布置著嬰兒房時的場景,盡管那是他自己現在想想出來的畫面,可當年那是真正存在過的。
“甚爾,我好痛。”
甚爾立馬直起身子“哪里痛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