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敲響,鑼鼓齊鳴,去舊迎新。
烏丸輕羽他終于十八歲了。
甚爾在聽到鐘聲的那一瞬間便吻住了小少爺的唇,那柔軟似云朵的唇瓣沾染著酒香,格外醉人。
小少爺雪白的皮膚與身下火紅的玫瑰花瓣形成鮮明的對比,妖艷又魅惑。
甚爾自己是千杯不醉的體制,竟然也萌生出了一點醉意。
“我的這身衣服是秋季的秀款,扣子都在后面,我一個人夠不到。”烏丸輕羽忽然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
“在家里都是仆人幫我的。”他雙眼迷離地望著甚爾,“你能幫我脫衣服嗎”
甚爾的動作一僵,腦海中浮現了他們一人最開始遇見時的場景。
原來他們竟然都記得。
“呵”甚爾輕笑一聲,“那這次就不收費了。”
蓮花的花骨朵很緊,有些采蓮的人,為了能夠看到蓮花盛開的那一瞬間,就會采用人工的方法。
首先,先是松動一下蓮花花骨朵最外層的花瓣,手指在花瓣上輕輕按摩,讓花瓣跟花骨朵的之間產生一些縫隙,用同樣的手法搓、揉、捏,直到每一片花瓣都變得
柔軟。
將蓮花放入水中,有了水的滋潤,蓮花很快就會盛開。
蓮花粉嫩的花瓣隨著波浪顫顫巍巍,伸進花朵內,能夠摸到十分明顯凸起的蓮子,蓮子清熱去火,就藏在蓮花的最深處,只有在蓮花完全綻放時,才能看見的寶貝。
烏丸輕羽已經記不清他聽到了多少次你愛我嗎這樣的問題。
他的回答永遠都只有一個字愛。
所有的緊張那一瞬間全部都化為了泡影,心里想好的那些緩解氣氛的臺詞也根本就沒有讓他說出口的機會,他完完全全就是被動的那一方,聲音隨著那人的動作變得高低起伏。
手指不知道揉碎了多少床上的玫瑰花瓣,可身體卻被牢牢掌控著,半點讓他喘息的余地都沒有。
或許從剛剛進門的時候,從那個問題開始,他就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悔的機會。
不過都不要緊,因為,他就是自愿的。
甚爾的額頭浮出一層薄汗“疼的話就打我吧。”
可停下來是真的做不到了。
還不等烏丸輕羽回應什么,一股從未有過的刺痛感便傳遞到他全身上下,手腳酥麻沒有半點力氣。
他張開嘴巴,一口咬在甚爾的斜方肌上。
口感非常不錯,扎實有彈性
烏丸輕羽感覺自己在坐那種國外的超危險過山車,而且還是蒙著眼睛的那種,先是垂直爬到山頂,然后再急速下降,全程沒有半點心里準備。
所有的話都被甚爾吃盡了肚子里,到了最后,他真的已經沒有半絲力氣了。
可剛剛某個宛如惡魔般蠱惑著他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
“我們剛剛用的是草莓味的,那一盒里其實是有四種不同的香味的。”
烏丸輕羽的眼中劃過一絲恐懼,還沒等他開始搖頭,那條他作為生日禮物送給甚爾領帶便遮住了他的雙眼。
小船從河面上經過,帶起陣陣波瀾,剛剛才盛開的荷花,時不時被周圍的波浪所波及,顫顫巍巍盛開在湖面上。
直到天開始有些蒙蒙亮,湖面才重新恢復了平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