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與暴君代表著這個世界上最極致的肉體能力,單單一個便已經是世所罕見,更別說來了兩個了。
兩個甚爾彼此誰都覺得對方才是冒牌貨,擼起袖子就開始打。
沒有人用咒具也沒有人動心機,要的就是拳拳到肉,最單純的力量勝負。
他們的速度快成了一道殘影,根本沒有辦法被捕捉到,兩個人從大樓的頂樓一直往下打,周圍的一切都是他們的戰場,大樓中原本是來防止侵入者的改造人也幾乎跟不存在一樣,被雙方戰斗時的沖擊波所殃及,不一會兒就全軍覆沒了。
說是打架,可現在看上去更像是拆遷辦的,一棟好好的大樓,硬生生就被兩個人給這么打沒了。
當煙霧散去之后,剛剛還打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現在竟然并排坐在廢墟上。
他們臉上和身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掛彩,衣服也稍微有些破爛。
“還不賴嘛,冒牌貨”
“哼,你也是。”
雙方都在叫著彼此冒牌貨,但通過剛剛的交手,他們早就知道對方不是什么冒牌貨了,那種能夠跟天與暴君進行對抗的力量是做不了假的。
禪院甚爾問“現在的你幾歲”
甚爾回答“二十五可能。”
“那你現在是做著什么的”
“做著什么”甚爾想了想,自己可能就是最了解自己的人,這個世界已經死去的禪院甚爾這么問,他想要知道的無非就是他們之間的生活有什么差別。
那一說到這個甚爾可就不困了。
他非常驕傲地舉起手,炫耀著手上的戒指“我結婚了,老婆事業有成,我們還有個聰明可愛的兒子。”
“這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結過婚,也有就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而且我還結過兩次婚。”禪院甚爾的臉上莫名帶著一絲驕傲,“比你還多一次呢。”
“切我們不一樣,我可比你要幸福多了。”甚爾說,“光這么說你也不會明白,反正我們就是不一樣就對了。”
禪院甚爾
他對這個自己展現出的高高在上的態度產生不愉快的想法,看著這個應該就是他自己的人,給人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那些他所討厭,所否決著自己的一切事物。
甚爾“你呢你怎么樣”
“我的話”這個問題倒是讓禪院甚爾回想起了自己的這些日子,“就是平常的日子,沒什么特別的吧。”
每天的各種任務,錢賺到手了就花出去,花沒了再賺,日復一日,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
甚爾不多說什么,他跟小少爺通過之前的影片里非常清楚眼前這個自己的雖有心里想法,還有他的各種處境。
但畢竟是這個世界未來的自己,那今天那就做一回多嘴的人吧。
“所有的術士都需要咒力作為驅動,那現在既然施術者已經死了那么,你自身的存在不消耗咒力,大概也不
會死,那你有沒有什么別的打算”
“哈啊打算”禪院甚爾看著自己的手,對突如其來白撿的第二條命還覺得有些措手不膩,“還能有什么打算,不都是一樣的。”
活著跟死了又有什么區別,死了反而清凈。
甚爾對這個世界的自己做出的回答也并不驚訝,對方雖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自己不能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他從廢墟中站起來“如果你還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話,你可以先跟著我,我完成了這里的任務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沒時間跟你在這里聊什么詩與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