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就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院子里站著一個人,他想也不想就從旁邊抄起一根棍子,這是他經常留在身邊的。
那人看見他也是直接就沖了過來,手上更是透過月光露出一絲絲的光芒,來不及想些什么,對方就已經沖過來了。
這里的村民那里是受過訓練小鬼子的對手,雖然日本大規模征兵讓士兵質量參差不齊,但也有許多士兵之前就接受過訓練的,其中近身格斗就是其中之一。
村民手上的棍子狠狠對著小鬼子砸了下去,但對方早就看穿了村民的動作,輕松一躲就躲了過去,不過他似乎享受這種虐殺對手的快感,手上的匕首輕巧的在的在村民胸口劃出一道血痕。
村民感覺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那已經被劃開的衣物混合著鮮血流了出來,他感覺到身體一陣陣有些冰冷,但他仍舊瘋狂的對著面前的這個人攻擊,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就算是看出對反是在戲耍他又能怎么樣。
村民相當的憤怒,但漸漸的這股憤怒隨著身體力量以及溫度的流逝開始逐漸的變成絕望,最后他感覺自己身上已經布滿了傷口,傷口都不深,卻是在不斷的運動中不斷的流出鮮血。
最后一絲力量被抽走之后,村民絕望的躺在地上,手臂已經開始發麻,缺氧帶來的休克效應開始充滿全身,而對方似乎是享受這種獵物在不斷掙扎中死去,計算是他倒在地上,仍舊在不斷的攻擊他。
這讓他更加憤怒,沙啞的說道“你給我個痛快。”
小鬼子聽了猙獰的笑了笑,匕首從他的耳朵中貫穿了進去,再次拔出來的時候村民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而小鬼子臉上的笑卻更加的猙獰。
夜還很長,至于這一晚上他到底能殺多少人,而又能在小隊中排到第幾他很期待。
這個村民和陳大媽也僅僅只是這些人群中的特例,大部分人都在睡夢中就已經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甚至有些人動作快的讓他們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痛苦。
像這種喜歡折磨人的,終究還是少數。
黑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還在死去,但李成風卻已經失眠了,白天睡覺睡的有點多,如今他的精神已經恢復了一些,只今天的夜晚似乎和往常并不太一樣。
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同他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感覺怪怪的,仿佛有某種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而且這種感覺開始越來越強烈。
他忍不住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手上的狙擊步槍,心中忍不住有些罵街,而和他同樣有些睡不著的人還很多,比如白天想了很多事情以至于晚上全無睡意的賈飛。
還有就是二狗子,說來二狗子這人也是奇怪,平時就數他睡覺睡得最香,可是今天到了晚上他卻一點都不困。
這不現在半夜三經的正在大院里面遛彎呢,透著月光怎么看怎么顯得有些不對勁,二狗子看見李成風忍不住說道
“大當家的,你怎么起來了?”
“白天睡太多了,有些睡不著,而且我感覺今天這晚上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這么一說我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今天這晚上似乎太安靜了一點,你說是不是這個賈飛終于忍不住打算對咱們動手了?”
“別想這么多,人家賈飛要是想對咱動手也不一定要等到晚上,白天,甚至中午,什么時候不可以,你啊,別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