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淮是被陸景一路絮叨回酒店的。
當時他被辛菀嚇了一跳,后退一步直接避開梁士寧,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景和辛菀就一前一后上前,把人直接給帶走了。
徒留下垂著眼沉默不語的梁士寧,和風中凌亂的李想。
應淮面無表情地打開酒店房門,第一次意識到向來沉默寡言的陸景也能這么絮叨。
“剛才梁士寧想干什么”陸景皺眉跟著上前一步,“小淮,他真的要親”
“沒有。”應淮懶洋洋打斷陸景的話。
“他剛才撞到我鼻子了,看看撞沒撞傷”
應淮話還沒說完,便聽著辛菀帶著哭腔開口“他為什么會撞你鼻子,小師弟是因為他要強吻,你在反抗嗎”
應淮
這個醉鬼壓根就沒聽到自己在說什么。
“是啊,”應淮深吸一口氣,似笑非笑地轉過頭,“你們去打一架吧。”
辛菀哀嚎一聲,瞬間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就向梁士寧房間走去,被陸景一把攔住。
陸景抬起頭,再次叫住想要趁亂進門的應淮“小淮”
“我們真的沒干什么,”他推開門,捂唇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開口,“師兄你們不困嗎”
陸景充耳不聞,依舊上前一步緊緊跟著應淮“他是不是用什么要挾你了”
陸景咬牙,聲音陰沉“小淮,你跟我說實話,如果他敢這樣”
“有啊。”陸景話還沒說完,應淮笑瞇瞇地回過頭。
他語氣調侃“他給了我一大把巧克力威脅我呢。”
陸景一愣。
下一秒,面前一陣勁風忽然襲來。
陸景下意識后退一步,同一時刻,房門“砰”的一聲在他面前徑直關上。
旁邊醉的暈暈乎乎的辛菀被這一聲驚醒,迷迷瞪瞪的環顧了一圈四周,“嗷”的一聲又哭了出來“小師弟,我的白菜,是不是要被豬拱了”
陸景眉心跳了跳。
他捂住辛菀的嘴,剛想把人拖回去,忽然聽到辛菀再次哽咽著開口“小師弟,我對不起你,我這輩子不能再讓你落入虎口”
陸景神情間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他倏然低下頭,拽住辛菀的衣領“你說什么”
但面前的人說完那句話,頭一歪,直接開始打起了鼾。
陸景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一時間不確定辛菀是在瞎說,還是也像他和梁士寧一樣。
陸景深吸一口氣。
他唯一確定的,是他真的很想打死面前這個人菜癮大的。
大概是昨天到底累到了,應淮今晚難得沒有再夢到前世應啟的事。
但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夢到了梁士寧。
他夢到了上輩子和
梁士寧最開始上跨界歌手綜藝的時候。
那時候梁士寧年紀小,雖然平常總像個悶葫蘆一樣,但還不太會掩飾自己的情緒,應淮總能很輕而易舉把人逗“炸毛”。
但后來,在梁士寧發現應淮只是嘴上各種跑火車,實際上完全是紙上談兵后,兩人間的主動權開始逐漸轉換。
dashdash一如現在。
因為這個夢,應淮晚上睡的依舊不安穩,整個人醒來時耳尖依舊是紅的。
這種古怪的感覺一直持續到中午退房時都沒有消退。
另一邊,李想退完房后,站在梁士寧身后,猶豫半晌,終于忍不住開口梁哥,您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