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沒有,宋醫生已經做的很好了。
梁多謝宋醫生幫
忙。
宋思瀾
郁霧自己開了一家心理咨詢與治療中心,就在宋思瀾上班醫院的不遠處。
應淮到的時候,正看到堂堂一家心理咨詢中心院長,搬了個凳子坐在臺階上,對著外面翹首以盼。
“呀,美人今天來的挺準時啊。”郁霧一眼便看到了應淮他們,笑嘻嘻地開口。
應淮看了一眼郁霧望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宋思瀾上班的那個醫院。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郁霧幾秒,笑了笑“郁醫生在這里當望妻石呢”
“哪有,這不是在等美人嗎。”郁霧拍了拍屁股,笑嘻嘻地站起身向里走去。
應淮彎了彎眼“明天宋思瀾就要過來給我檢查了。”
“郁醫生要是再叫我一聲美人,之后一個月,怕是真的只能在你的醫院門口立一塊望妻石了。”
郁霧一噎。
他郁悶地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人,認命地迅速改了口“我錯了,小淮老師大人有大量,一定不忍心看我站成一塊石頭對不對”
應淮不置可否地彎了彎眼。
郁霧將人帶進房間,伸手在自己的手表上敲了兩下,沖著外面的梁士寧漫不經心點了點頭,伸手將房門關上。
“好了,現在就麻煩你的梁老師在外面等一下了。”
郁霧抬起頭,沖著應淮彎了彎眼“小淮老師不擔心吧。”
應淮站在原地環視了一圈,懶洋洋笑了笑“我有什么好擔心的,難不成郁醫生還能趁著我們分開的時候,對我們圖謀不軌”
“當然不會。”郁霧笑了起來。
“我是醫生,說過希波克拉底誓詞的。”
“但是我感覺,應老師好像對我很不信任。”郁霧慢慢走到應淮身前站定。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面前的人。
房間里有一個明顯很舒服的躺椅,但應淮環視了一周后,卻并沒有走過去,而是徑直走到了窗邊,半靠在墻邊,側身望著他。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放松的姿勢,但靠窗占據了房間唯二可以和外界聯通的位置,側著身方便隨時掩飾自己的情況。
郁霧能明顯判斷出來,應淮現在整個人處在一種戒備的狀態。
這種狀態在應淮剛才剛進入醫院時,郁霧就感受到了一次。
應淮沒有說話。
他抱著雙臂,盯了郁霧幾秒,忽然笑了起來“郁醫生想多了。”
“我只是在想第一次我見到郁醫生的時候,郁醫生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應淮說的是那次他猝然發病。
他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郁霧具體做了什么,但從那天之后,他昏睡時夢見上輩子的情況,確實少了很多。
郁霧笑了起來“很簡單,就是最常見的淺層意識催眠。”
“我引導你把那段時間的記憶做了個簡單梳理放心,我沒有去深究具體內
容,只是淡化最痛苦的那部分記憶。”
郁霧比了個手勢“你可以理解為,將那部分最痛苦的記憶壓在了最底層。”
他話音剛落,便看著應淮忽然笑了起來。
“郁醫生在跟我開玩笑嗎”
郁霧愣了一下。
他倒是有些意外應淮會是這個反應“你不相信”
“我當然相信郁醫生的醫術,”應淮半靠在墻邊,微微搖了搖頭,“我只是不相信催眠這件事。”
郁霧挑了挑眉。
催眠治療已經是心理治療里比較普遍的一種手法,雖然沒有電影里傳的那么神乎其神,但基本的引導潛意識等手段還是可以做到的。
上次他對應淮的催眠進行的異常順利雖然有梁士寧在場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