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提還好,這么一提,謝鞍也感覺肩頸有點不舒服了。
他捏了捏后頸,沒有想太多“可能是認床我之前剛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也睡不慣學校的硬板床,硬是落枕了兩個多星期。后來還是靠兼職打工賺錢,買了新的床品才好起來。”
朱褚原本在觀察陸德本,奇怪的看著他明明沒什么生病跡象的左肩,聞言驚訝的看向謝鞍“兩個多星期你們學校的兼職這么坑人的么,工作半個月才賺500塊”
他大學時期也是自己勤工儉學賺的學費和生活費,雖然睡的都是硬板床,但每學年開年都會去做兼職,向新生兜售床墊和被褥。
在他制定的套餐當中,500塊錢一套的床品已經是頂配了。
誰知謝鞍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發出了直擊靈魂的疑問“一套床品不是兩萬多嗎”
朱褚“”
別說是朱褚了,參賽的選手哪個家里不是有點小錢的,老二跟老三家里也有個小公司,但聽見他的話也懵了一下。
謝鞍很認真的掰著手指頭數起來“定制尺寸的床墊就要一萬八了呀。真絲的四件套,我還特地貨比三家,挑了家便宜的呢。難道我被坑了”
朱褚“”
老二和老三也是目瞪口呆。
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震驚謝鞍在宿舍用的一張小床墊居然就要花到五位數,還是震驚他竟然能在離家出走的情況下,半個月就賺到兩萬多塊錢。
朱褚這下是真的有點嫉妒他了“等一下,你用的計量單位是人民幣你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賺到那么多錢”
“就就是去音樂劇當替補,還有教之前朋友家的小孩跳舞。”謝鞍的提問越發扎心“你們兼職不是這個價嗎”
眾人“”
他們當中倒不是每個人都做過兼職,但光是謝鞍說的這兩個工作,就不是普通人能找到的。
音樂劇就不說了他們雖然也能彈唱兩句,但頂多只是在業余玩家里面算還不錯,要是真去了劇場那種專業的場合,怕是會直接被人趕出來。
至于后面那個舞蹈家教
一個隊友試探性的問“你說的這個朋友,該不會也是某個大公司的老板吧”
“那倒不是。”
謝鞍的話讓眾人松了口氣,壓在肩頸的那種負擔都好像減輕了許多。
然而下一秒,他們剛剛升起來的信心就被謝鞍的話給徹底擊碎了
“是我的一個表姐。她嫁到一個小國家當王妃了,一年才回來一趟。去年她回家探親,我看小侄女對舞蹈挺感興趣,就坑了她一點零花錢。”
謝鞍說到這里,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什么,表情一變。
他滿臉緊張“這事我表姐還不知道,你們可別往外說啊不然她知道我坑小孩子的錢,肯定要跟我姐告狀,讓我姐打斷我的腿的”
眾人“”
別說謝鞍的姐姐了,他們現在就很想打謝鞍一頓。
朱褚心情復雜“難怪你離家出走那么長時間,你家一點都不著急。”
就這個賺錢能力和人脈水平,到了哪里不是過得舒舒服服的
想到當初覺得謝鞍年輕單純好騙,還擔心過他會不會哪天被人給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的自己,朱褚等人就忍不住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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