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鞍漲紅了臉,羞愧得不行,卻還是搖了搖頭“那不一樣。”
但具體是什么地方不一樣,他沒有說出口,而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臉期待的看著柯行舟。
“說起來,哥。陸德本好抓,但是這只小鬼應該不好處理吧需要我幫忙嗎”不等柯行舟說話像,他開口解釋“我爸媽認識一個道觀的道長,據說可以溝通陰陽,跟鬼差還有點交情來著。這種鬼交給他處理,應該可以的吧”
他眼神期待,看起來已經跟徹底平時沒有什么區別了,眼神清澈毫無雜質,似乎剛剛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曾造成過他的困擾。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身后陸德本
突然特別凄厲的慘叫了一聲。
謝鞍眉眼本能的一沉,表情中透出幾分狠厲。只是在對上柯行舟的視線時,重新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安靜的等待著柯行舟的回答。
朱褚“”
朱褚都看傻了,瞧瞧謝鞍,又瞧瞧那邊瘋狂挨打的陸德本,心想傻白甜也能有兩幅面孔
柯行舟對謝鞍的轉變倒是沒什么意外。
謝鞍這個人的確性格純澈,但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過來都能騙一下的傻小孩。恰恰相反,他一直都很有想法,對很多事情也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和處理方式。
就好比之前剛認識的時候,謝鞍最開始已經有點傾向于相信他會算命了,卻在后來他提到謝家父母的時候,突然變臉生氣,所有的信任瞬間清空。
現在也是一樣的情況。
陸德本平時做的那些事情,謝鞍未必看不出來是故意的,只是想著大家都是一個小組里的,所以一直都懶得計較。
但這一次陸德本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完全超出了謝鞍的底線。
從他承認自己做所作為的那一瞬間開始,他在謝鞍的心中就不再屬于“自己人”的范圍,謝鞍自然也就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寬容。
更何況他竟然敢對柯行舟下手
謝鞍傻白甜歸傻白甜,對自己人的范圍劃分卻非常嚴格,同時也相當護短。
柯行舟救過他全家的性命,在他這里,就是他最重要的一個朋友。陸德本敢動柯行舟,那就沒有了任何轉圜的余地。
身后的慘叫聲不絕于耳,甚至還有向謝鞍求救的。平時總會第一個沖上去幫助別人的謝鞍卻充耳不聞,只是認真的望著柯行舟,眼神堅定。
“我記得那個道長說過,超度很麻煩的,要焚香沐浴,還要做好幾天的法事。哥你要養貓還要錄節目,這種麻煩的事情還是丟給別人來做吧”
朱褚“”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總感覺這其中似乎存在一個沒有姓名的大冤種。
柯行舟也沉默了一下。
雖說他根本沒打算參加第二期的錄制,但謝鞍這么說,他還真有些意動。
他打量了一下手中乖乖掛著的鬼嬰,的確不怎么想管這種麻煩事。
不管是對于他還是對于其他同行來說,被煉化過的鬼都可以說是最難搞的一種邪祟了。
按厲鬼處理吧,這種小鬼本身并沒有作惡的概念,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煉化者和供奉者的貪欲,身上的因果也都是因此犯下的。
可要是按普通善鬼處理,又明顯不可能。
小鬼沒有善惡的概念,將這種鬼魂留在人間,注定是要為禍一方的。要是再遇到什么野心勃勃的人,造成的危害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