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興高采烈的舉起了手機“老公你看,兒子的逍遙宗有證書了說是什么陰曹給他們發的合作證書,全球只有這么一家有資質呢”
她將逍遙宗主頁上放出的視頻點開,懟到了柯正業的面前,證書上方一閃而過的“陰曹地府合作單位”幾個字深深地刺痛了柯正業的雙眼。
“別吵。”柯正業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看上去像是馬上就暈過去了,“我在生氣。”
在家待了沒兩天,柯行舟突然接到劉特助的電話,要準備去參加法會了。
京城道教協會的法會是早早就定下的行程,先前柯行舟還說長生觀那邊有個王道長不太待見他,最后不一定邀請自己,隔天王道長就親自聯系了劉特助。
逍遙宗的對外事務大部分是由朱褚負責,但對接比較正規的團體和活動的時候,留的聯系方式都是劉特助的。
柯行舟他們從外地回來之后,長生觀再次聯系了劉特助,說是法會的舉辦地點有變化。
劉特助“說是長生觀的一個信眾那邊出了些事情,長生觀的道長單獨無法解決,加上剛好離京城不太遠,所以打算讓參與法會的大家一起去參謀參謀。”
法會都是人家辦的,去哪里自然是長生觀決定。
柯行舟反正只是去找人的,想了想就點頭讓劉特助去回復對方了。
只是沒想到時間這么緊,當天通知的換地方,集合時間竟然就定在晚上。
說是距離京城不遠,但因為在山里面,路程并不算近。路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柯行舟他們才趕到集合地點。
其他道觀明顯比他們更早收到消息,柯行舟他們到的時候,住處外面已經停滿了各地牌照的車子。
柯行舟暈車得緊,下車的時候簡直感覺天地都是旋轉的,差點沒站穩。
旁邊的朱褚立即獻寶似的拿出來兩顆陳皮糖“師父,吃糖”
柯行舟“不用,我不暈。”
這次行程太過匆忙,聶辰剛回集團處理這段時間積壓的文件劉特助能幫他處理一部分工作,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決策,是需要他本人親自到場才能正常施行的。
因此這次來的只有柯行舟和朱褚
還有謝鞍、安和光跟柯元白三個。
謝鞍跟安和光非說柯行舟跑去西南玩不帶他們,這次京城周邊游肯定不能再把他們落下了,一聽柯行舟說要出門就火速趕了過來,硬是在半路上追上了柯行舟跟朱褚。
兩人就跟小孩子一樣,對什么事情都很新奇,一下車就對著周圍拍來拍去,實際上都不著痕跡的往柯行舟身邊擠。
好不容易聶先生不
在,柯行舟身邊的位置,勢必要讓關系最好的朋友來占據
兩人本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商量好一人一邊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朱褚。
朱褚這段時間按照柯行舟教的功法每天堅持鍛煉身體,雖說到不了柯行舟那種力大無窮的境界,但身體素質異于常人,往柯行舟身邊一站,跟柱子似的,誰擠都擠不動。
謝鞍與安和光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爭奪起了柯行舟另外一邊的位置,又打又鬧的進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