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手機敲打,明知故問宗少爺,怎么了輪椅怎么莫名其妙往后移動了真可惜,你該把你的輪椅固定好的。”
宗和煦臉色不變,淺眸溫潤如玉,仿佛剛才扒著景言小腿的人不是自己一樣,“是我一時疏忽了。”
景言慢悠悠走了過來,然后站在宗和煦的輪椅后方,握住把手,手機再度傳來聲響“輪椅可是你的腿,你一定要萬分注意啊。”
宗和煦道“我會的。”
景言的手機“說來也慚愧,我有很久沒有推你的輪椅,帶你出去走走了。”
宗和煦遺憾,“是你太忙了,所以才無暇顧及我了。”
“你有醫生、有保鏢,有很多的男人陪在你的身邊,他們為你赴湯蹈火,為你跨越山海,而我又算是什么呢”
他語氣略帶脆弱“我只不過是個在你受傷回頭時,永遠會站在原地的男人罷了。”
茶言茶語。
景言要不是看過他瘋的樣子,指不定真的會被對方現在這幅深情樣子給騙了。
景言輕輕俯下身,伸手握住了宗和煦操控輪椅的手,而另一只手落在把手上。手機的聲音被他刻意調低,只聽到手機的語音助手傳來聲音。
“那宗少爺,現在我開始贖罪。”
“注意安全哦。”
話語一落,景言一手握住輪椅把手,一手緊緊握住宗和煦的右手,不讓他能夠碰到輪椅的操控鍵。他速度極快,徑直向門口旁的墻沖刺。
以這個速度,首當其沖的就會是輪椅上的男人。
景言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甚至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
只聽見細細的一聲嘆息,“景言,為什么非要如此呢”
就在輪椅即將撞在墻壁的剎那,輪椅上的男人站了起來。他踢開了輪椅,摟住了景言,力度極大地將景言抵在了門口。
輪椅被撞在了另一側的墻邊,傳來了巨大的聲響。
景言的后背撞在門上,雙手被對方壓在頭頂。他沒有懼意,眉眼上翹,看著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的男人,依舊笑得肆意且張揚。就在此時,手機傳來了之前定好的聲音“你看,這不就治好了嗎”
在燈下,男人的影子籠罩了下來,將景言全然蓋住了。
男人輕聲道“是啊,治好了。”
“我該給景少爺一些獎勵。”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景言將腿微屈,用膝蓋抵住對方,阻止對方的下一步動作。在他視線的邊緣,是微型攝像機在工作,拍攝著當下的一切。
景言輕笑,他已經拍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宗和煦審視著自己身下的青年。
對方的西裝因動作變得凌亂,底下白色襯衫若隱若現,更多了幾分呼之欲出的色氣。
“你說,我該那你怎么辦才好呢”他像是在問景言,卻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本以為,你喉嚨說不出話的時候,就會安分一點,就會愿意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宗和煦善良的面孔此刻完全撕了下來,淺眸下是占有欲在翻滾“可是,你似乎不愿意那么聽話。”
他單手壓住景言,另一只手順著景言的臉頰,而后摸向了喉結。
“你說,要怎么樣才能讓你聽話怎樣才能讓你只待在我的身邊呢”
他指尖在景言的喉結輕輕打轉,左腿更是直接插入了景言的雙腿之間,然后頂住中間,強迫景言雙腿離地。
“是要讓你失去自我的意識,滿腦子只有我才可以嗎”
忽然,激烈的敲門聲傳來,是剛結束完采訪的景舒山在怒聲敲門“景言,怎么這么大的動靜你在搞什么鬼開門”
景言被壓在門上,甚至都能感受到門被敲擊下,自己胸膛的震動。
宗和煦眸色更深了“怎么辦景叔叔來了。”
“我們的偷情,要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