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對上了aha擔憂又迷茫的眼睛。
顯然以秦闕此時的反射弧,只能算到她摔倒這一步,暫時沒法計算出她倆是如何變成這個姿勢的。
全怪某只逞能的傻狗。
燕傾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沒事”
放在平時她至少得晾秦闕半個小時,現下卻是什么都顧不上了。
有更要緊的事情。
秦闕泡澡前自然是脫光了的,而她在溫暖的室內只穿了一件輕薄的睡裙。
綜上所述,約等于倆人告別了所有束縛激情擁抱。
她能感到秦闕裹著泡沫的柔滑大腿蹭過她的腿,能感到腹肌和某處柔軟的具體輪廓。
燕傾頭皮一陣陣發炸,顫抖地抓住aha發紅的肩頭,用力到指尖發白,聲音發軟,“你,你先起來。”
秦闕歪頭看她,長發掃過她的頸側,又是一陣戰栗。
aha一臉的不明所以,但還是遵從了她的指令。
可惜秦闕的四肢似乎都使不上力,沒等撐起來,就又跌了回去。
磨蹭碰撞間,又是一陣折磨。
她嘗試了好幾次,最后哼哼著跟燕傾撒嬌,“起不來”
燕傾崩潰地抬手捂住眼睛,再讓她蹭下去,一會自己也沒力氣站起來了,她倆今天就在浴室過夜吧。
“嘿嘿。”
耳邊傳來秦闕地笑聲,燕傾自暴自棄地放下手,瞪了一眼正看著自己傻笑的秦闕,“還笑有什么好笑的”
秦闕眨眨眼睛,酒精似乎也麻痹了她的恥感神經,aha笑著湊過來蹭她的下巴,“因為我很開心你來找我呀。”
明明害怕,但還是為了她進來了。
這么好的燕傾是她的女朋友,她怎么能不開心呢
燕傾“”
在心里為自己肉眼可見的,即將被秦闕直球情話拿捏的后半生哀嘆三秒后,她決定自
立更生。
手扶住aha結實又不失柔韌的腰肢,她命令秦闕,聽我口令,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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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用力”
雖然畫面相當不忍直視,但燕傾還是借著這點空檔成功從秦闕身下鉆了出來。
第一時間坐起身,燕傾長出一口氣,想著等明天退房了以后就跟酒店商量一下把這個浴室拆掉重新裝修,她再也不想看見這間浴室的天花板了。
地上的秦闕撲騰兩下,跟只上了岸的人魚似的艱難翻過身,朝她伸出手,“我起不來,傾傾。”
燕傾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能瞇起眼睛,表情扭曲地伸手將秦闕扶起來。
aha還是站不太穩,燕傾攬著她的腰讓人靠著自己,挪到淋浴下
事已至此,反正她肯定得重新洗澡了,先把秦闕收拾干凈再說。
細密的水流灑在兩人身上,秦闕眼睛里進了水,下意識地胡亂甩起頭。
“別動。”燕傾被她這個過于原始的甩水動作逗笑,伸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水,笑道,“你還真學狗狗呢”
柔軟的手掌拂去了眼前的迷霧,秦闕眨眨眼睛,水珠沿著臉頰流下,她看清了身邊的人。
女人栗色的半長發濕漉漉地垂在肩側,劉海被捋到兩邊,露出艷絕人寰的臉,白皙面容上的水跡襯得淺粉色的紅暈越發可口,白色的睡裙被完全打濕了,緊貼著女人的身體,勾勒出起伏的美妙曲線。
一滴狡猾的水珠緩慢地爬過燕傾白皙的薄唇。
好渴。
秦闕喉頭滑動,明明身邊圍繞著水流,她卻只是癡癡地望著燕傾的唇,好像那是唯一的水源。
好想吻她。
她的身體還記著那個倉促的熱吻。
就像嘗到了美味的餓鬼,再難忘懷,亦無法回去。
秦闕抬手扣住女人精巧的下巴,在那陡然睜大的藍色海洋中,將人抵在墻壁,吻了上去。、
好軟,好甜。
秦闕還記得上次的教訓,因而格外的小心溫柔,舌尖眷戀的掃了一圈女人的唇瓣,著重安撫了之前受傷的那部分。
“呼”燕傾皺著眉,眼皮慢慢垂下,像是喘不過氣般,嘴巴張開一條縫隙。
秦闕欣然應允了女人的默許,勾著下巴的手順著脖頸滑到后腦,穿過被水打濕的細軟發絲,溫柔地禁錮住了她的愛人。
濕熱的口腔熨帖地接納了貌似溫吞的入侵者,自愿受縛,不戰而降。
秦闕戀戀不舍地徘徊在每個角落,勾纏舔舐,細細體會著戀人微弱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