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進了同一扇門,走過漆黑的長道,再次來到同樣的三扇門前。
“鬼鬼鬼打墻”溫桐話都說不利索了。
“沒有鬼。”呂路無語地看她,順手扒拉掉嚇得臉色發白試圖拉她的許正的手。
“是機關。”秦闕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剛才一直摸著墻壁,那條長道是彎的,但幅度很小,
看不見東西情況下很難辨認,我們應該是在中間轉了一圈。”
啊那怎么辦”溫桐驚訝道。
“看來不分頭行動不行啦。”燕傾笑著指指許禮,“沒事你要害怕就躲她身后,這里邊都是她的員工,就算有鬼也不敢把她怎么樣的。”
許禮“”
燕傾的安慰到底起了效果,溫桐也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三組嘉賓走向了對應的門。
與此同時,監控器前的鬼屋員工都興奮地攥緊了手。
一個臉上滿是血死狀凄慘的“鬼”道“啊啊啊可以跟傾傾親密接觸好興奮鵲鵲肯定會保護她的太甜了”
旁邊一個僵尸模樣的鬼默默把她因為過于興奮而甩掉的舌頭塞回她嘴里,“磕歸磕,不能影響工作啊。廣大觀眾看著呢,我們一定要嚇出風格嚇出水平,出發記好了,我們的原則是。”
“誰害怕就抓誰”
長舌頭鬼和僵尸一組,朝秦闕二人所在的房間走去,兩人路上還在討論怎么出場更有氛圍感。
秦闕和燕傾所在的是一間類似祠堂的古屋,無數的靈牌擺在搖曳的燭火前,周圍垂下數條白色的絲綢,有種詭異的肅穆。
一般人來到這種環境,就算膽子再大也得做一陣心理建設。
可惜對兩位唯物主義且見多識廣的演員而言,確實不算什么。
秦闕象征性地沖牌位行了個禮,就開始一個個挨個按過去,試圖找到其中的機關。
燕傾則漫不經心地在屋中溜達,時不時拽拽飄著的白綾。
在拽到其中一條時,她手上一松,白綾落下,一個一襲紅衣的女尸蹭得落了下來,她被頭朝下倒吊著,七竅流血,眼睛的位置是兩個駭然的空洞。
“哇”燕傾驚呼一聲,正在翻牌位,都快爬到供桌上的秦闕立刻回身,“怎么了”
“沒事,看來解題的關鍵在這。”燕傾毫無心理負擔地試圖把這具逼真的道具往下扯,秦闕趕忙過來幫忙。
好不容易把女尸拽下來,兩人一邊翻她身上衣服一邊推測。
“眼睛被挖是不是說明她看到了不該看的”
“這種倒吊著的死法也太奇怪了,她應該是在死后被人掛上去的。”
“不會又是什么凄慘夫人化為厲鬼這一套吧”
“欸這有一封信”
“我看看。”
工作人員飄進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詭異的畫面。
兩個漂亮的女人蹲在女尸旁,一個手里拿著信,一個手里舉著燭臺。
手上還沾著女尸身上的血。
僵尸跳動的動靜驚動了兩人,她們不約而同地抬頭,臉上露出詭異的笑。
燭光映著她們的臉,跟撞邪了似的。
“哼哼哼,來了就別走了”
秦闕躥起來就朝兩人沖來,兩個鬼下意識扭頭就跑。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