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里秦闕縮成一團坐在座位上,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她,“我都躲這么遠了,還貼了好幾層隔離貼”
燕傾瞥她一眼,已經受害二次的女人大抵是有了免疫力,“那麻煩你控制一下自己的信息素和情緒,一天天的哪那么多開心事”
秦闕委屈地湊過去攬住女人啄她的唇角,“我一看見你就想笑嘛。”
燕傾微微后仰,任由她的唇落在下巴上,揉著她的臉,“那就只能委屈你先別來探班,不然我戲都拍不了,老想笑。”
“嗚什么破標記,煩死人了”秦闕難得抱怨起來。
“好啦,趙大夫不是說了,幾個月而已。”燕傾忍俊不禁,“看看你這個樣子,像個aha嗎”
“不像不像不像。”秦闕耍賴似的抱住女人的腰,“我不做aha了,我就要跟你在一塊。”
燕傾被她蹭得發癢,咯咯笑著,“哎呦,也不知道咱倆誰標記了誰。”
“本來就是你先標記我的,你得負責。”
秦闕沒一點心理負擔,誰說只有被標記者依賴標記者的反正她一聞見燕傾身上屬于自己的味道,就恨不得一輩子跟女人貼在一塊。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她到底不是能胡鬧的孩子,為了燕傾能順利拍戲,秦闕只能忍痛停止了頻繁的探班。
這對她而言是種煎熬,明明身在一個國家,卻不能常常相見。
也不知老天是不是聽見了她的哀嘆,不久后,她接到一部很好片約,拍攝地在國。
這下可好,不在一個國家了。
去國之前,秦闕去找燕傾度過了女人被標記后的第一個發情期。
主要為了一雪前恥,讓愛人檢察自己的勞動成果。
燕傾對此的評價是“學得很好,賞再來一次。”
于是第二天燕傾不得不跟劇組告了假,而秦闕拿登機牌的手都是抖得。
驟然拉遠的距離和繁忙的工作沒能消解多少秦闕的相思之苦,她就像真被燕傾標記了一樣,逮著空就想跟女人視頻,又怕對方耗費太多精力,一時間左右為難,跟空氣斗智斗勇。
燕傾卻沒受多少影響,女人除了拍戲偶爾也出席些活動,秦闕一看到別人摟著她就胃里泛酸,哪怕對方規矩得很。
“秦快到那寶石了,你臉色不太好,還要等嗎”旁邊面容姣好的aha低聲詢問秦闕。
她是秦闕這部戲的導演,在國很有些名聲,對秦闕頗為欣賞,所以當秦闕主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參加一個拍賣會時,她很痛快的答應了。
“等。”秦闕關掉手機,咬牙道。
她剛看到一個新聞,燕傾最近突然代言了一個國內知名的民間調查機構,且跟她們的老板來往甚密。
新聞上兩個女人面帶微笑擁抱著,看起來確實頗為親近。
又不是圈里人,抱什么抱
秦闕盯著那顆跟燕傾眼睛顏色相仿的寶石,惡狠狠地抬起手中的牌子,喊了個別人望塵莫及的高價。
二次落槌,直接拿下。
旁邊的導演頗為贊嘆的鼓掌,“都說z國人有魄力,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你要用它做什么”
秦闕撇嘴,“給某人做求婚戒指。”
導演“啊”
她眼睛一轉,笑道“是燕老師吧這個顏色確實很像她的眼睛呢。”
秦闕面色稍霽,笑道“你也知道我們的事”
“當然,我想圈內沒幾個不知道的。”
“嗯,哼哼。”秦闕滿意地笑了,“這還差不多。”
導演“”
這怎么一會氣一會笑的,喜怒無常也是z國人特征嗎</p>